其實很多時候,我也討厭其他人在背後說那麼多是非,可實際上,嘴長在別人身上,我們管不了,也無法控制。
就好像,我們無時無刻不希望,別人都能夠溫柔地對待自己。可是輪到自己的時候,卻未必能將心比心,也這樣溫柔地對待別人,將別人也和自己一眼關心。
我想,這些本身就是存在着的不公平。
如果真的從某一個地方開始看懂,這一切不需要別人說明白,因為他們在這個過程中生活,也是需要做好很多事情,他們會忍耐着一群,也會從最初的那一天開始,拿出生命來奉獻一切。
那時候,我們根本就不懂。
我只是一直都能夠理解,那個時候的生活,從來都不太相似。如果真的能夠選擇一條路來實現夢想,那麼我就一定要有憂患意識,要明白這一切現實的嚴峻性。
這也是我們自身需要面臨的生活。
夢想所在的根據,從來都是在另一個地方,看得分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