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亦有一些東西,是仍被深深傷過不敢觸碰的,今夕也一併打開。
是周傳雄的《黃昏》。記得第一次聽它的那一夜,我被現實打擊地傷感無比,為感情的事傷神費力。那晚,戴着耳機,面容蒼白,我伏案無聲哭了好久,那種傷感的音調與詞風,令一個剛失戀的人肝腸寸斷。更何況這首歌與那個人也有些淵源——是他間接推薦給我聽的。
那時,我喜歡一個人以向天空舒展60度的角仰視,卑微的喜歡把自己低到塵埃里,每天執着的堅守自己的執念,每日見他一面,看他一笑,得知他一切安好,這一天才算圓滿。然而這樣的喜歡,終究太累,自己疲倦,別人也懶得應付。本該早就明白的道理,自己卻遲遲不願相信,總抱有希望,最後傷的還是自己。如同獨自聽歌暗自流淚的那晚,一樣傻。
無論如何,一切曾難以應對而暗自神傷的事,都變成了過去。那些曾肝腸寸斷的難忘過去,現如今也可以笑着說起。
我喜歡夜深人靜里獨自聽音樂,不為隔絕喧囂,也不為打發寂寞,而是尋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