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又一個寧靜的下午,我坐在沙發上看舊舊的電視,一邊用魔法控制着餅乾往嘴裡送,日子過得悠閑但是卻十分單調。在這個鎮上,除了開酒店的老闆,就剩這些高傲的法師們MONEY最豐盛了,偶爾一次除妖或者村裡糾紛都可以拿到一份相當可觀的報酬。
“凱恩,孩子又哭了,你看一下。”妻子一邊打着電話一邊控制鏟子燒飯,在嫁給我之前,貝拉也是個貴族法師,雖然手沒有碰過鍋也沒有碰過刀,全憑藉魔法,但她的肌膚也無法逃脫歲月的腐蝕,變得粗糙。還好,我沒有嫌棄她,她還是那個我愛的,賢惠的人,稱呼依舊是親愛的。
我很熟練使用漂浮術使孩子漂了起來,換了尿布,把潮濕的尿布放在一旁的洗衣盆里,魔法手套就自動開始撮洗起來,不一會就晾在了一旁的架子上。
我還是吃着我的餅乾,看着我的電視。
“凱恩啊,吃飯前不要總吃那些零碎的東西,它們會讓你沒有胃口的。”貝拉把菜移動到桌面上放下。
我卻轉移了話題,“我覺得吃飯的時候還是乖乖地使用刀叉,使用魔法會讓一切變得太單調的。”偷偷笑了兩聲,“你燒的菜我怎麼可能吃不下,有多少都能塞進肚子里。”
“你知道就好,不知道是誰連洗澡都是用的魔巾來幫忙的。”
“嘿嘿。”我為貝拉移動了椅子,讓她能夠坐下,之後自己坐下。
“咚咚咚!”傳來急促地敲門聲。
“請進,asturite,door open!”說罷門便開了,走進一個穿着黃色風衣的男人,外面好象下着雨,這個男人的蠟黃的帽子濕濕的,還滴着水,隱約感覺這男人喘着氣。我都沒有注意,因為窗帘一直都是關着的,魔法也可以使外面的風雨聲無法傳入屋內。
隨着男人慢慢抬起頭來,“喬?”妻子突然叫了起來,“聽說你很早就晉陞了地區魔法理事會長,今天怎麼找到我們來了?”
妻子喜出望外,據說這傢伙是貝拉從小一起學魔法的同學,老師都是羅恩·亞倫這個白鬍子老頭子。“asturite, door close!”妻子關上門,把喬拉進屋內,我彷彿聽到了屋外的打雷聲,喬也卻一臉的嚴肅。
屋內的氣氛有一點沉重,桌子上的菜還在散發著香味,我實在不知道有什麼理由可以讓我的思想離開這桌可口的美味。
“你們知道那個傳說吧?”喬先打破寂靜,“凱恩,你的父親曾經可是這裡最出色的魔法師,他流傳給你的法力很強大,我這裡有一個任務需要你去完成。”
“哦?說來聽聽,關於傳說的任務,那獎金一定不少,”實在忍不住的我切了一塊烤肉放進了嘴裡。
“哎!凱恩,客人在說話呢,你別這樣好不好……”貝拉用厭惡的眼神瞄着我,我趕忙放下叉子和刀子,擦了擦嘴,很公整地站了起來,其實那都是我裝的,我咬住下嘴唇才沒笑出來,喬的雨衣像是穿反着的。
“就是翡翠洞穴沉睡之靈的傳說,當年你的父親和他的諸多朋友將這個怪物封印在潮汐之盒裡,但是由於冰能量一方的缺失,導致了盒子元素平衡的均衡被破壞了。”喬頓了頓,“也許你們可能會反對,但你們也知道進入翡翠洞穴的人必須攜帶各系最強大的法術石,所以限定了人數,更限定了人員的組合,我們上級認為必須藉助你們家族的冰魄之石,希望你們不會反對。”
“這……”我嚇了一跳,沒我並沒有想到這個任務的等級,我並不是最強的冰系法師,這個任務對我來說可能會豁出姓命。
“拜託了,凱恩,擺脫了,貝拉。請務必拯救這個國家,你們知道這個怪物如果再次蘇醒會帶來什麼。”
“世界性的毀滅……”貝拉突然發話了,她獃獃地站着,好象已經絕望了,“我小的時候曾經過翡翠洞穴,裡面的法氣讓我根本無法靠近,現在回想起來如果那陣法力是用來對付人類,那我們必定會……”
“說什麼蠢話呢,親愛的,就像以前的任務一樣,而且翡翠洞穴的入口又不遠,就在山的西南角的那顆很大的生命樹下不是嗎?”我拍了拍貝拉的肩膀,順勢將她抱在懷裡。
對我來說這並不是傳說,這隻能說是一個故事或是事實,我的父親,凱特·威爾,曾是冰法的領導者,也是冰魄之石的靈魂綁定者,與其他系(奧術,火焰,暗影,雷霆)的法術之石靈魂綁定者將生活在蠻荒之地的嗜血領主——克伯爾·殺戮,帶入了翡翠洞穴並將這隻巨大的裂石獸鎖入了潮汐之盒中。我的父親卻中了致命的割裂之爪后無法得到救援,就這樣在歸途中去世。冰魄之石的靈魂綁定解除后便一直存放在家族的密室中,至今從未開啟。
我想是到了開啟的時刻了。
另外就是補充冰之力的物品存放在深冬之泉的藍龍手裡,明天便需要趕赴去和藍龍交涉,我可不保證我這張嘴巴能說出什麼話來。
我接受了任務,喬離開了,他必須去授予我將來同伴這項任務,並使他們接受。
哎哎,貝拉別難過呀,我又沒事,一想到要拯救世界我就興奮,快,我們繼續吃飯吧。
“哎,貝拉,烤肉真好吃!”
“你注意一點好嗎,也算是個法師,像個地痞流氓一樣。”
“哇,你這話傷到我了!”嘟起嘴像孩子一樣調皮的親親我可愛的小貝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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