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天中午,太陽光火辣辣的。我在正家裡無所事事。這時,我的“死黨”郝聿打電話過來。我煩厭地接了電話,還沒開口,郝聿就在電話里大聲叫道:“喂?余玄,你快點來我這,我有十萬火急的事要宣布!”我的耳朵被“震”了一下。回過神來后,我立馬反撲道:“有什麼事就不能好好地說嗎?!幹嘛叫那麼大聲!”郝聿不耐煩地說:“別在電話里廢話連篇了,你來就是了。”
我聽后,二話不說,飛快地套起外套;帶上手錶;穿上球鞋;拿起手機;抓起鑰匙,隨口對家人說:“我出去玩啦!”然後打開門,猛地把門關上了。
路上,我壓根沒管與我擦肩而過的風景線,一路狂奔之中……
到達目的地了,郝聿已在那裡等候多時。我上氣不接下氣地跑到他面前,氣喘吁吁地問道:“有什麼事情這麼急啊?”話音剛落,郝聿突然間抓住我的手朝一個方向跑,邊跑還邊說:“走走走,和我去逮貓。”“啥玩意兒?逮貓?我耳朵沒進水吧?”我聽后大吃一驚,說道。郝聿隨口扔了一句:“即使進水了,你也死不了!誰讓你的耳朵是左耳進右耳出的‘典型耳’。”
我嘴裡嘟噥道:“你的才是呢。”
不久,他把我帶到一個死胡同,一本正經地說:“就是這兒,我昨晚在我家窗戶前看見一隻貓在這兒找食物,可惜我無法捉它,打算今天你幫幫我,一同找貓。”我瞅了他一眼,罵道:“你可真有精神啊,肥豬!”
廢話不說,開找!郝聿在水源管道附近找,我在茂密的雜草叢裡找。這可好比大海撈針!沒有線索,沒有蹤跡,只憑四雙眼睛在那兒東看看西瞧瞧。功夫不負有心人,我們終於在一處枝繁葉茂的地方找到了一個大洞。
兩個傻小子在那兒高興得合不攏嘴。不久,郝聿說:“你等着,我這就去拿手電筒。”話畢。郝聿早已沖向哪邊天了。
許久,郝聿急匆匆地跑過來,隨手給了我一個手電筒,小聲小氣地說:“進洞后,我在前,你在後,一有發現便及時通報。”
“洞中探險”計劃就此開始,可事實往往讓人難以接受。郝聿的屁股還沒入洞,就爬了出來,嘴還在那兒罵道:“見鬼!該死!那洞被管道堵住了大片空間,進不去了。”可過後,他轉過頭來,詭異地奸笑到:“余玄,你挺瘦的,你給我進去找。”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給推向洞口了。我無奈,爬了進去。我在洞口東張西望,並沒有什麼發現。正當我想打退堂鼓時,猛地發現不遠處有一個東西在動,我驚喜萬分,連忙用手電筒一照。媽呀,不照還好,一照嚇倒!什麼小貓?分明是老鼠!
我爬了出來,郝聿連忙問道:“怎麼樣,有發現嗎?”我搖了搖頭,把剛才所看到的一切一五一十地說了。郝聿聽后十分掃興,因為裡面有老鼠,就不可能有貓了。
事罷,我們便撒手而歸。
過了幾天,郝聿又打電話來,說什麼又看到貓了,叫我快點來。我聽后,差點“暈死”。
雲南省玉溪第四中學七年級 余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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