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明的記憶里，他幾乎沒見過爸爸。九歲那年，他從媽媽口中得知，爸爸賭上了。從此，李明再也不談起自己的爸爸。一次，班裡開討論會，主題為爸爸，李明更加憎恨爸爸，讓他在別的同學面前抬不起頭。
一天晚上。李明的爸爸賭輸了，在街上喝了幾杯后，回家拿錢再去賭。
李明的爸爸喝多了，搖搖晃晃一撞進家門，酒意未醒地說：“兒子，快給我拿5000塊錢來。”這時李明的媽媽跑過來說道：“你這死鬼，整天賭博夜不歸宿，像什麼話，給我滾出去！”李明一把把他爸爸擁了出去，緊鎖了大門。李明的爸爸在門前潑口大罵，然後跌跌撞撞地走開了。
因為沒錢賭博，李明的爸爸便去偷。后因行竊被捉，判了半年的勞役。經多方面的教誨，李明的爸爸下決心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被釋放后，他也不敢回家，便去外地打工。
8月18日是李明的生日，晚上李明的爸爸提着一個大蛋糕回到家，說：“今天是明明的生日，我給他買了一個蛋糕送來，這錢是我打工掙的。”這次李明的媽媽沒有說話，李明跑過來一把抓過蛋糕，狠狠地摔在地上，大叫：“你給我滾！我沒有你這樣的爸爸！”李明的爸爸什麼也沒說，難過地離開了家。
李明的爸爸走後，李明的成績越來越差，還染上了許多不良習氣，最終因搶劫被送進了少年管制所。
這天李明的爸爸來看他，李明發現爸爸的頭髮都白了，說：“你為什麼不早點改掉賭這個毛病呢，要不是你，我能進管制所嗎？”李明的爸爸把左手伸出來，只剩下了一個手面，五根手指卻不見了。他痛苦地說：“其實我早改了，所以我用左手的五根手指發誓，可你們……”
看着失去五根指頭的左手，李明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喊了一聲：“爸爸，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