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的飛舞飛炫出粉妝玉砌的幻美國度,一幅唯美的雪景鑲嵌在畫家素描的玉筆里,創造出妙筆生花的奇迹。
雪,抽象在詩人形象抒情的詩歌中,漫山的飛鳥消逝在湘江邊緣厚厚的雪峰里,是天的神奇,還是水的空靈?遙遠的西子湖心,漫天碧透,隱沒了池上碧苔三四點的蒼翠,只有雅興文人獨坐在亭內,品那千年飄香的美酒。雖沒有葡萄美酒夜光杯的精緻酒具,卻有一顆美麗淡雅的心如茉莉輕吐芬芳。
在飄雪的冬季,雪的飄落永遠是內心最深切的呼喚,期待着,期待小小的雪花如日月在心中升起,回首月色朦朧的光景,風中流連的是幻夢的空濛,纏繞,纏繞的是否也有漂泊在天涯海角的遊子杯中那一盞濃濃微苦的鄉愁?
水天一色,是雪在鋪陳天地的融合;物我合一,是雪用純凈將世界聯通。
詩人想像着,一個丁香般的女孩獨自彷徨在悠長悠長又寂寥的雨巷,不知一個水晶般的女孩輕輕的從清新唯美的雪巷中穿過,又會是怎樣一番感受?是李清照東籬把酒黃昏后的浪漫與詩意?還是李太白花間獨酌的孤寂與落寞?
我喜歡透過沒有紙的窗,樹梢上殘留一點月光,白雪閃着空靈的色彩在空氣的微波里搖曳,搖曳一個花季藍色的幻想,紛飛至浪漫的多瑙河邊。一個分子演繹一個古老而神奇的故事,一個分子凝刻成一段短暫而永恆的歷史,楓葉般輕微,陽光般炫目。
銀色的風,銀色的月,銀色的雪。
雪,依舊在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