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冬時節,四周寒風肅殺。零落的花瓣彌留在通黃的草間,散發淡淡清新。
今天,大霧像一道屏障,厚的很。眼前都是隱約的黃色車燈在閃爍。我照常騎着自行車,向學校出發。
一路上,許多人都抱怨這鬼天氣,寒冷加朦朧,讓人有迷茫的感覺,而高高在上的黃的交通燈就成為人們摸索的指引。
大霧也漸漸從我鼻子散進去。籠罩我整顆心。
走到班上,暖意布滿全身,漸漸的脫下厚厚的大衣。同學們高興的笑着,跑着,叫着。混成一堆。這時,亮進來了。他左眼旁有一塊傷疤,看來是剛摔不久的。於是同學們就一哄而上,一人問一句。經過好久一段時間,同學們才解散。“做完騎車回家時,我把兩隻手都放開,沖向下坡,誰知被石頭一絆,整個失控了,倒向一旁的大樹,頭猛的撞進去了,還差點被路過的電動車撞了。”亮指着傷疤說:“開始我頭很暈,站都站不起,在地上躺了一會兒。才扶着大樹起來,跌跌撞撞的回家”。聽完他的敘述,我們都問有沒有事,他坐了下來,從書包中取出一瓶水,邊喝邊講:“昨晚我媽連夜送我到福州,醫生說要不是我體質好,怕就腦震蕩了。”聽完我們都為他捏了一把汗,“還有,醫生說我在傷疤好之前最好不要吃辣的東西,不然會留下疤痕……”我們知道,這對臭美又好辣的亮來說是個很難抉擇的決定。
第三節課下課,霧消散了些,就像瑤宮一樣。亮叫我一起去小賣部買東西吃。並且說是他請客,我高興的答應了。走到那,他拿了兩包辣條,丟給我一包,我們倆高興的吃着,但是這時我忘記了,醫生叫他別吃辣的。
回到班上,祺看見亮嘴角有辣椒,就知道亮去買辣條了,並嚴厲的斥責,想一位父兄。祺和亮關係很好。以前都是亮坐在祺自行車后,一起回家。亮的媽媽也對祺很好。這時,祺問我:“你不是知道他不能吃辣條嗎?怎麼還讓他買?心這麼狠!”這時,旁邊的幾位同學也附和着,並議論紛紛。聽到這,我才記起醫生的話,並萬分後悔,儘管亮不斷的在旁邊解釋。我好像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我知道,這件事時間會給我們交代的。但是,我不想讓他們在這段時間誤解我,畢竟我沒做錯!
我的心中隱約感到,今天的霧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