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的一個早晨,我迎着秋風來到了這所美麗的校園。校園裡的桂花飄香;鳥兒在樹枝上唱着屬於它們的歌;魚兒在清澈見底的水中嬉戲打鬧;同學的朗朗書聲在校園裡回蕩。
幾節課匆匆過去,體育課就來臨了。體育老師將我們帶到操場的途中,正巧看見了修築扶梯的叔叔。濃濃且彎彎的眉毛,短短的頭髮,粗糙的雙手,大大的雙眼和那厚厚的嘴唇。我本不在意,可是一句話打破了這片寧靜,他說:"老師,快帶着你的這些學生離開這裡,我馬上要開工了。"謝老師對他說:"好的,我馬上就帶着他們走。"
走就走着,我還時不時的往後望,終於我們班的人離開了。他拿起手中的工具,對着扶梯摁下了開關,只見他手中的工具發出了火光和刺耳的聲音。
我在心中早已經給他取了一個綽號——黑芝麻叔。因為他比較黑嘛,所以就叫'黑芝麻叔'。
當體育課結束時,我走到教室的途中發現,'黑芝麻叔'卻不見了,剩下的只是:兩捆繩、幾根電線、擺放不整齊的爛梯和那把工具。
就那一句簡單的提醒,卻透出了他的內心;就那一句簡單的提醒,卻讓我銘記心中直到現在;就那一句簡單的提醒,卻讓我覺得很親切。
他的熱心可能在別人眼中不算什麼,可是在我的眼中卻不是。
'黑芝麻叔'你就是我心中的彼岸花,每個人心中都有屬於自己的彼岸花。彼岸花:心中那株最香最純潔的花朵,永遠都盛開在遙遠不可及的彼處。
彼岸花永遠都盛開在遙不可及的彼處,我不是不會像黑芝麻叔叔那樣熱心,只是這個社會會一步一步的去打破你心中那株最香最純潔的花朵。你不知道你將來會怎麼樣,你只能回歸本色,讓那個最純潔、最天真無邪的你站在彼岸,讓這個社會永遠都遙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