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了,怎麼可能,四年的友誼就這樣了嗎?難道你真的不懂友誼嗎?不可能吧。
——題記
每一次,你生氣,我傻傻地勸着你。而你呢?我生氣時,你又在哪裡呢?後來,我漸漸的發現,我的生氣好像和你沒關係。我一直都在欺騙着自己,“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遊戲。”一遍遍地告訴自己。
我從沒想過,我們的友誼是那麼的一無是處。直到那一天,那一次的對話。我徹徹底底的明白了。
“你說我們,要不要戴情侶手鏈啊?”我說道。
“不用了吧,用不着。”你說道。
“潔,我們戴情侶手鏈吧!”李月說道。
“好啊!”你說道。
“你為什麼不和憶{指我}帶啊?”李月問道。
“我和豬帶都不和她帶”你回答道。
我似懂非懂似的,朝你走來。我問“你們兩個說什麼呢”
李月剛要說出,你就攔了下來。說“我們在說一些秘密”
“哦”我說道。
回到了家,我接到李月打來的電話。她問我“我們怎麼了”我說“沒事啊”“哦”
我本來以為你們說的不是我,可李月的電話證實了我所聽到話語是真的。我感覺我們的友誼在隱退。
後來不知怎麼了,我對你漸漸地冷漠了你說我變了,但我覺的難道這不是你造成的嗎?後來,我得知,你一直在敷衍我們的友誼。你說的話都是謊言。你的虛偽,敷衍,謊言會填滿這段虛偽的友誼。
我曾經以為我們的友誼有多好。可到頭看來,什麼都不是!
初一:木色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