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故事最感動人心的無異於真情,可是情為何物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一個情字抑或千斤重,抑或飄渺虛無,只惹人高呼:“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題記
你知道有一種喜歡是冷漠相對嗎?
有些不解吧?既然喜歡怎麼又會冷落對方呢?可我就是一個這麼奇怪的人,有時我在做什麼甚至自己都不清楚。
初次遇見他,我不言不語,他熱情地打招呼,我卻點頭應付,很不該吧?不知情的人還不在心裡罵我不禮貌、自視清高。其實不是這樣的,我只是靦腆罷了。
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真的很尷尬,還好他大度,很快的我們可以安靜的聊天,他和其他男生不一樣,他溫文爾雅,不愛打鬧,有一種令人着迷的優雅的氣質,和他聊天有一種淡淡的溫馨,很快樂。漸漸的這份快樂中滋長了痛苦因子,我沒辦法單純的微笑,自卑一點一點侵蝕我的身心,我在痛苦中垂死掙扎,我不喜歡這感覺,我想躲開他,遠遠地,越遠越好,躲到一個他看不到的地方,我想調座。
調座這個想法時常縈繞在我心頭,好幾次我都走到辦公室門口,可每次我鼓起的勇氣都會逃逸,我雖不想見到他可也不想傷害他,我冒然的找老師調座必然會傷及他的自尊心,這是我不想見到的。
時間不快不慢的緩緩流淌,我們的距離因為我漸漸的疏遠了,我對他冷漠到了極點,無論他說什麼,我都一副愛答不理的模樣,時常用語言傷他。他不懂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不高興,我也很難過,每次傷害他,我都會內疚自責,可我就是沒辦法好好對他講。
終於這一切都結束,我以為結束了,可沒想到這才是我後悔的開始。我們不是同桌了,可我不但沒感到解脫反而開始想他:
一天,他比我先到教室,偷偷地給我放下凳子,粗枝大葉的我毫無不知情,下課後他轉彎抹角的問我,我恍然大悟,卻裝作不知道,逗得他無語,但我卻有點感動,在班裡幫人放凳子他大概是第一人,晚上我偷偷地記在了日記上,真誠的道了句:謝謝。
一周,我考什麼都失利,雖然傷心但卻不能告訴任何人,因為我害怕別人長篇大論的勸慰,那會讓我無地自容,於是我把悲傷深深埋於心中,每天在別人面前努力地笑,期望最假的笑掩藏最深的痛,長時間的隱忍讓我窒息,我卻發泄不出來,但他無言的幫助,卻讓我構築的心牆坍塌,我的眼淚決堤一般傾瀉,我再也不能自己。
一次別人犯錯他被牽連,老師罰他們不準看書,這懲罰對於他是不可違抗卻又難以接受的,我偷偷地把書往他那邊拉一拉,本以為神不知鬼不覺,但他卻懂我的意思,課間他大方的跟我道謝,我很高興,可不漏神色。
他有一顆寬宏大量的心,可有時難免生氣,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每當他生氣不能自己時,我便會調皮的說:幹嘛那麼凶。然後他靦腆的笑笑,一切又恢復正常。我想他懂我說這句話的意義。
他太優秀了,在他的光芒下,我黯然失色,我自卑,所以疏遠他,我害怕越陷越深,所以出言傷他。我感到我們只能是沒有交集的平行線,一切的交集都是美麗的錯誤,既然是錯誤就應該終止。
現在我們連打個招呼都需要莫大的勇氣,造化弄人,為什麼讓我認識了你,喜歡上了你,最後卻讓我們變成相識的陌生人。對於這一切,我無怨,只有遺憾,希望有機會,我可以自信的站到你面前,問一句:我們可以做朋友嗎?
‘’初一:葉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