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古弦,餘音悠悠,乾淨的餘音,讓我的心沒有由來的心痛,生命就像白紙黑字的契約,黑黑白白,白白黑黑,單調枯燥,卻有讓人感到震撼的真實,天空遙遠得如此不真實,飄渺的孤單,杯子里寂寞而濃稠的納也納咖啡已經喝乾。淡淡的一層痕迹在杯子上。天空讓我看不透徹,正如我現在的心情,也如現在無助的我奮力揚起雙翅,卻觸碰不到天空的影子,我抱起古箏,細細的彈奏着一曲又一曲的寂寞。淚濺落,滴落在手指上,帶着它獨有的溫度燙傷我不堅強的心。午後溫暖的陽光,溫暖不了我寂寞的心情,我望着天,內心疼得如此不真實,我在生活中理直氣壯的腐爛自己,也在生活中理直氣壯的腐敗自己的心。
微笑着捏起手中的美工刀,沒有聲音,血淡淡的從手指上湧出。滴落在乾淨透明的小瓶子里,瀰漫開來,眼淚在臉上泛濫成災,飛濺在血色綻放的瓶子里,混合著內心的死寂,融合著黑色的陰影,血色傾城,我難過,可我並不想放手,閉上眼,眼前一片黑暗,心冷冷的疼,淚已流盡。血有多少可以流。
整個城市的孤寂,我一個人和世界凍結,全世界的冰雪開始在我的周圍蔓延,回首的剎那,我被凍得潰不成軍,古時候,鳳凰遇火重生,羽化成火,而我早被烈火焚燒的奄奄一息。
墮落墮落,寂寞寂寞。琴音停止,窗外落花成雪,雁落平沙,淹了寒水,寂寞如雪,冷得讓人心痛,白紙黑字的試卷,蒼白的分數,血色得耀眼,記憶的畫片在腦海中拼成完美的畫面。
重頭到尾,忘記了誰,又記起了誰。十幾個字,包含了多少;青春。年華,落寞。乾乾淨淨。笙歌,搖滾酒精。頹廢的心,蒼白的臉。倒印在花樣年華的地點開成血色的花。
忘卻了太多,卻讓傷痕越來越清晰,習慣性的將自己封閉,世界將我孤立,素白的紙,素白的景,零亂的線條,如同內心的寂寞掙扎。
古弦聲聲,蕭蕭雨歇,試問我是誰?
“弦斷了。”而我的心傷開使耀眼的傷痛。我開始沉默。開始隱忍。讀着寂寞,品着苦澀。心又一次的頹廢着,又一次的孤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