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兩個字並不難見,人的生活,忽是平平淡淡的秋水,忽是轟轟烈烈的小詩。
人們總是看錯這兩個微不足道卻又無比重要的字,好似一片壯闊山水,品與不品,看與不看,彷彿只在一念之間,看的人,有的倒是辛酸凄涼,有的倒是和睦美滿,又像那《浮生物語》的一句,浮生,便是生活,初品苦澀至極,細珉又是一陣芳心清甜。又好似這無聲的夜,看着看着,那明亮的星,便消失殆盡,變為一快烏黑無邊的幕布,留得一片難以彌補的空白,望着心酸,看着凄涼。
古人用一句“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以表鄉愁,卻不見那生活就是那不見蹤跡的“天涯”無邊無際,看淡便是新春,望濃了便是嚴冬。
誰都知了這“live”一詞,誰又曾明白,“live”一反,便是“evil”。
生活興許只是一杯醇酒,看你有無那“醉卧沙場”的情懷?
初三:無棱無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