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已經咧過了,淚已經哭過了,我還可以做什麼!?
回來了,回來了,又回到了屬於自己的世界。我到底什麼時候還可以見到他,到底什麼時候可以見到他們或者是那個地方。
不管是在什麼的細節上,我都會哭,我都會想到我在那裡的生活,雖然僅有七天,雖然我覺得不夠,雖然我不想離開,但是我必須離開那裡,因為我自己很明白,離開,意味着,永遠見不到。即使是見到,也未必認出來!因為那個時候不知道什麼地方,什麼樣子。
僅僅七天,他給我映像最深的了,因為他的性格好好,很溫柔,絲毫沒有要對我們發脾氣的樣子,在我們中,沒有一個被他罵過,但也有被他罰過的。因為我們和他有共同語言,之所以說有共同語言,是因為他只有19歲,比我們只不過大了那麼幾歲,所以我們和他很合的來。因為對我們也沒有擺架子,所以我們把他當兄弟看。
5天里,我們班走的人數最多,都是因為小毛病而提前離開的。之所以說最多,都是因為別的班沒有幾個,也可以說是一個都沒有。那天,他對我們班說:“你們班得同學身體是不是都不是很好?”他話音剛落,全班得注意力都在我一個人的身上,誰叫我在學校老暈倒呢。“望什麼望,別望啦,我又沒暈,我可不想走呢。”聲音要比平時的分貝要大的多,我也沒好氣的瞪了他幾眼。“好了,全體同學向左轉,齊步走。”他說。我們聽了,一致的向右轉,之所以向右轉,都是因為。想知道?還是聽我在下面慢慢道來吧。
我們總感覺他左右不分,不對,不是感覺,是一定以及肯定,但是他也有說對的時候,但說錯,是經常性的。
第一次,當他說向右轉的時候,我們總感覺很奇怪,明明是向左轉啊?怎麼會是向右轉,沒辦法,我們只好和他反着來,也告訴他:“不對,是向左轉。”第二次,他說向左轉,我們還是感覺不對,還是依舊來實施我們的“反動派”的行為——和他反着來。第三次,他說:“以後我說向左轉,向右轉,你們就反着來。”我們不僅自以為傲,還滿臉笑容的對他說:“YesSir,我們一定按照您的吩咐來辦,不會辜負您對我們的期望的。”隨後,便是他班同學的一陣爆笑,也摻和着我們和教官的笑聲。
不懂怎麼回事,我們班這次並不是很團結,都處於“內戰”的情況下。那次,他對我們班的某個同學說:“我希望你們班可以團結。”那位同學被說的感動無比,因為他很清楚,我們班現在在“內戰”。
他是誰?他到底是誰?
他是無私的教官,他是憨厚的教官,他是。
他就是我們初2(9)的楊教官,我們永遠都不會忘記他,永遠都不會忘記他,因為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真的,悲傷逆流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