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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了,我見到了許多人,就包括我的老同學們。我遲緩的走下那個大坡,拖着身子回家。無助的抬起頭,看到了和當時一樣的天。果然下了雨。我並沒有帶雨傘,讓雨慢慢的侵蝕我的衣服。就沿着這條石板路艱難地走着,有力的踐踏着每一個水坑。水花濺起。又恢復了平靜。但又被雨打碎了。柳樹也哭了,順着綠色的葉面,再到枯黃的葉尖而流下。雨一直在下,隨着雨勢,我抱着那個紅色的書包,不顧一切的衝著,被雨打着的我無奈的張望,微弱的眼神尋找着可以避雨的地方。沒有。但我的腳步沒有停下,一直在破壞我認為那美麗的雨的鏡。就在這回家的路上,我知道我將要帶上那把傘,終究會回家。
到了下午。遲到的太陽才來。雖然現在是秋天,但炎熱的火光一點沒有秋天的冷。就頂着這種太陽,水和鹽分淡淡的滲出我的皮膚。我沒有那種嬌小姐的漂亮的遮陽傘,只是乘着這一縷微風來偷偷的涼快,順便搖動着我的手並藉著小跑。我並不喜歡單車,不知道為什麼,我家裡也沒有任何的自行車,可能喜歡走路罷了。我的眼皮也是沒有了力氣,目光飄忽不定,但,就鎖定在一個人的身上,所以,疲倦也被埋葬了。我不認識他,就知道他在我們的班裡。他看上去是個陽光的男孩,就在這陽光燦爛的日子,彷彿就更陽光了,陽光到泛濫。沒過多久,該死的學校就立在我的面前,對我說:來呀。拖着沉重如鐵的身子一步一步地上了那個緩坡,可能有了6、7分鐘才到了教室,衝進教室躲涼可能是我當時的夢想,美麗的夢想。就在我坐在我的寶貴的位置時,我實現了。汗水沾濕我的肩,添凈了我的黑髮。然後,我見到普靈的第一句話就是要水。之後,誰誰誰都陸續的進教室。這間教室,是個不錯的地方。什麼?第一節是音樂么?可以安靜的睡了。果然我睡了一節課,因為我在第四桌並且她又不認識我,叫不出我的名字,也懶得叫。就是下課的鈴聲打動了我,比他們唱歌好聽多了。我倒是可以乘着下課的時間好好的輕鬆一般,但要盡量向淑女一方發展,就小心翼翼的舒展着身子,每個關節都默默地響着。打破了這個課間的死寂,之後就和林同學那閑扯着碎事。
“今天。9月6號。”他欣喜的告訴我。我也認真的聽。
我知道還有四天就是教師節了。他們。數學老師是那個學校的校長(直到我們班差,所以才來教我們);語文老師是一個我並不喜歡的老師,他比較偏心;還有一個就是自然老師,他特和藹可親,總是帶着一副墨色的眼鏡(他是全年級唯一的自然老師)。他們把本是一個不怎麼好的班級拉扯到前幾名,挺不容易的。但後來他們這個組合就在我們升初中后拆散了。我最記得有一天我們全班對着語文老師說。鄙視你。我們就是這麼敢,敢和老師說這樣的話,他也帶着我們帶着某人說鄙視。就這三個字也是當時特別流行的詞。見到我們班某一個人時,說話都是帶着它們。這就是我為什麼留念六年。雖然,我們只是小時候,卻是懵懂的淡定。我都記得他們每一個笑容,都刻下了純白的牙,但剩下的並不是遺憾。而是我們沒有完成的記憶,就剛剛完成了我們一半的一半的感情。我不知道他們記不記得,可能那是他們難堪。
後面兩節課是生物和地理。楊老師和一位妝畫得很濃,穿着平底的高跟靴,一個看起來很年輕但確實很老的女人。我努力的聽課但那枯燥的課程就是喚起了我的睡意,但我還是堅持住了。我想肯能是為了那高高掛起的成績。儘管我討厭學這些。沒辦法,我畫起了畫。上面就是些地理老師的醜化像,但肯定和他卸妝后比,沒有差分毫。下課的鈴聲在她的嘮叨中把我們拯救。學生們陸陸續續的走出了教室、學校。我滿臉的疲倦,但我磨磨蹭蹭的離開教室,已經沒有多少人了。這樣反倒是挺自由的。泥濘的操場上長着兩個年輕人,動作挺親密的,最後就是少兒不宜的時候。我不敢相信在操場上都可以這樣。但我還是走了。讓他們像自由女神,舉起他們的自由,由那熊熊的火焰來幫助自由漲到最高處。我離開不久便下起了小雨。不知道那對情侶是否為他們的自由支起一把保護火焰的傘。反正,在我手裡。左邊是自由的純潔。右邊是那把傘。
回到了家,站在家門口。我掏出鑰匙,插入就得鑰匙孔,向左扭動一圈。懶懶的拉開這道藍色的門,就傳來的飯菜的香味。但只看到菜,沒有任何人。放下一切的負擔。我就去吃飯了。之後便窩在我的“小世界”,它確實好小。做作業當然是不可缺少的東西。兩條作業線夾雜着我沒有力氣是寫出來的爛字,便有塗改液擦去,討厭的重複一遍方才的文字。沒有多少時間了,我便收書去上學了。現在是晚上,當然是上晚自習。就隨口拋出了兩句骯髒但確實很漂亮的句子。離開家時,我習慣性的鎖起了門,幾乎是處於真空狀態。
踐踏在這石板路上,踩着黃色的線條一直走,直到我抬頭看見了天上的飛禽和純色的雲告訴我別玩這樣無聊的把戲。後來,我認真的看着黃線,以至於被我撞到無辜的路人。就打算以“對不起”結尾,可他特別不給面子,就擦肩而過。那時的我,特別尷尬。就有一滴汗在我的腦後。最後到了學校,無聊的人們聚集到一起,上課了。現在是晚上。我一直看着天,它的臉沉下來,彷彿就像我害的。由紅的染成藍的,然後是我所喜歡的紫色,最後就是無情的黑色。討厭的黑色它吸收所有的色光,就像貪得無厭的小獸。泥土,草根不放過。老師叫囂着我的名字,因為我討厭黑色么?我的頭先低下在轉過來,沒有正眼看她。我知道我錯了。其實後來,我就用我的邪惡的目光左右朝他身上掃過,就意味着他被我狠狠的打了一頓。當然這只是我的自我安慰。就像我一直想飛,卻找不到能和我配對的wings。後來,就被這個老師帶到辦公室里教育去了。為什麼,就不是看下窗子,何必呢。所有老師的目光都沖向我,以及嘲笑。上課鈴響了,我又一次被鈴聲救了。前後左右的同學都來問我,她說了什麼。我只是淡定的說了一句。沒什麼。之後過了40分鐘,下課了,這次我是第一個出教室的,帶着不服的樣子。普靈尾隨其後得跟上來,向我安慰,其實我並不需要這些,我一直很安靜。我沿着回家的路,基本走了一半,林智博追上了我,並要求我坐上他的車。當然看在他是我六年同學的份上,他並沒有說什麼。我知道他家的路更本不不往這走,我想他也知道我發現了這點。我只到這便是他給我的最大安慰。我並不喜歡他,只是看見像哥哥一般的人。最後,安靜的下車。
Givemewings,lwillfly。
我在家,張牙舞爪地揮動着遙控器。最後在關掉電視機,跑到並不算小的我的卧室里,作着作業。然後拿着我最心愛的小說,摳字的讀完十幾頁。然後,把自己歸屬到我可愛的小床上。左邊正是我最喜歡的明星,右邊卻是早已老舊了的漢語拼音表。那樣的我安然入睡,我不知道那是我幹了什麼?但在我沉睡時就開始做夢了:
天上下着雪,我穿着白色的上衣,披着散發,卻是很美麗,我的左手牽着另一隻不是我的右手。我身邊是一個男孩,他戴着白色的帽子,藍色的上衣,很有氣質。但我卻看不清他的面容,他的右手拉着着我的左手,靜靜的,緊緊的。他帶我來到了一個遊樂場。摩天輪、過山車、旋轉木馬。。。。。。是每個女孩都愛的。但天在下雪,它們被埋在雪裡。純白色的雪花降落在我的頭,他的帽子,以及我們單純的肩上,他輕易的拍走我身上的雪,並把他的手搭在我的肩上,撫摸着我的臉。我也把手放到她的帽子上,輕輕的讓雪在我的手上融化,然後,我輕輕的抬起他的下巴。剩下他漂亮的藍色,我的白色。不知道為什麼,這個遊樂場沒有任何的人。就連管理人也沒留下印記的離開。我說離開了,他卻不讓我走,直到我得到了一個美麗的擁抱。最後剩下我們的腳印了。。。。。。
之後我就被我媽的聲音震醒。美麗的夢就被我親愛的媽咪戳破了。但我不知道為什麼在這裡會下雪,這裡很久都沒下雪了,就算下也是碎米雪。並且這裡沒有並沒有遊樂場。所以我並沒有當回事。該幹什麼幹什麼。背着我的紅背包,就蕩漾在這條街道。到了教室里,他們就告訴我,這個鎮子就要建一個規模很大的遊樂園。我的眼睛就因為聽見這個而被慢慢擴大,我立馬想到了我那個夢,但又想了想,因為覺得不可能,就沒再想。便把瞳孔慢慢的收縮。繼續上課。這節是英語課,他是個男的,也很年輕,同樣的也是接受了西方的文化,對待我們和其他老師不一樣。有強大的幽默細胞和偉大的教學質量。基本上他的課我都是認認真真的聽着,和井清老師的一樣。他的笑是甜的,就像沒有瑕疵的玉。他和井老師的年齡相仿,他比井老師小一歲。他叫做張恆。年輕的“可愛的”男人。和井老師並稱“張清”,這當然是我們私下取的名字。下課時間,他們聊談着那個正在建的遊樂園和張老師。對了,今天是星期一。三天後。我都在記數着的。
請老師注意一下,我寫的《筆記本還記得這一切——初》和你們認為相似的文章就是相同的一篇,並且就是我發表的。謝謝。請重新審核一遍,謝謝。
羅雄一中初三:喬曉梁
點評教師:師蕾銘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