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知道,一隻普通的手,能給我如此大的力量。它好象有魔力一般,使我的心不自主地平靜、溫暖。而那隻手的主人就是我的班主任--劉老師。
面對那雙長滿繭的手,我總是不禁留淚。它安撫我,讓我的心平靜;它注視我,使我的心不平靜。這兩種感覺總是相互碰撞、摩擦着,為什麼,在我恐慌時,它的及時出現總讓我不由自主地像吃了安定劑般穩定?為什麼,在我胡鬧時,它的出現讓我感到無形的壓力,喘不過氣來……
記得幾個星期前,班長安排我值日。我思考着,既然明天是星期五,那我就值日吧!而那天,不知為什麼,我的右眼皮總是不停地跳動,雖然同桌這是過於疲勞的表現,但我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好像感覺有什麼壞事在等着我似的.
因為是我值日,然而我的責任心又十分強,所以記了許多同學的差名字,坐在我身旁的**同學不停說話,於是我也記上了他的名字,在最後一節課開始前,我對他說,只要他表現好了,我一定會重新考慮的,但是你還是表現不好的話,那就不能怪我不手下留情了啊。聽到這,他似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但可氣的是,上課之後,他好象把我的話忘到了天宵雲外--他又開始講話了。於是,我把他的名字記上了值日本,當我在講台上做完一天的總結后,他便怒氣沖沖地從嘴裡擠出一句話來:"真是給你臉你不要臉,"我趕到很委屈又很不安,委屈的是,管好班上的紀律本來就是我的職責,他怎麼能罵呢,再說我也給過他一次機會啊。不安的是,我害怕他回報復我。果然,放學后,當我在我等同學時,他截住了我,對我說:"喂!你到哪兒去,我有幾個朋友想找你談談.”我頓時拉緊了身旁的韻,膽怯地說:“我……我要回家了.”他卻一臉不耐煩地說:“你少廢話,說吧,到底去不去!”“我……我不去!我要回家了!”我小聲地說了出來,但他並沒有因此罷休,他找來兩個個子高大的人圍住我說:“我要你干件事,你得去和劉老師說,說這是一場誤會!”於是,膽小的我強忍住快要掉下的眼淚,按照他的話去和劉老師說了。那時,我真的覺得自己很沒用。然而,韻大膽地去告訴了劉老師這是**同學逼我說的。這時,劉老師走過來,拉起我的手,親切地安慰我不要害怕,這時,我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從眼眶裡不爭氣地掉了出來.……
這件事後,我發現了一個秘密:老師的手是溫暖的手,是一雙有魔力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