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曾經有過這麼一個人。他有着滿腹的才華,放蕩不羈。因為與皇帝的妃子不和被貶出京。他有着太多的傳奇。可是晚年卻極為凄慘,妻離子散。我不能理解他的不羈與狷狂,我只知世上有那麼一個人,他的名字叫李白,滿腹才華,浪漫主義詩人,僅此而已。
為什麼不嘗試着去理解他呢?我為此特意去找了他的資料,卻驚訝的發現,這理解的過程比我想象中要漫長許多。
他五歲誦六甲,十歲觀百家,十五歲能賦相如,劍術自通達。他的一切都是傳奇。他年少輕狂,一身白衫鎏金鞍,隻身一人赴了長安。在那裡他意氣風發,詩詞名冠天下。他戲弄皇帝后妃,半生瀟洒,整個一浪蕩子的模樣。
我開始理解了他,以一個半生無憂的浪蕩子的模樣。
“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他挑起眉,冷了眼,還是那身行頭,憤世出了長安。一葉孤舟載着他依舊瀟洒的離去。我看到他的背影挺得筆直,像是一座凝固了永恆的石雕。
我進一步理解了他,以他傲世的風骨,以他不羈的風華。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我看他邀月飲了半盞清酒,酒盞跌落在了地上。他化了這半生無知,半生苦痛為了漫天的書紙,那紙上的一筆一言都是他勾勒的心血。我看到了他的頹唐與不甘。他的才華註定了他的不羈,也只有他敢這番放蕩不羈。歷史上出彩的文人很多,可是他卻揮手獨佔了千年的風騷,但是也只有他有這個資格。
我又進一步理解了他,以一個後輩的身份,帶着遲到了千年的瞻仰,觸碰他的衣角。
我看到了他最終的結局,晚年極為凄慘,連死都是死在外面。可是他的離開卻讓我覺得,他只是飛向了一個嶄新的高度,再沒有什麼能夠束縛住他。
我從未花這麼多的時間去理解過一個人。從他的名字到他的生平,再到他的心跡,這都是一個慢慢的過程。
理解是一個慢慢的過程。可是我卻從未後悔過去理解他。我理解了他的潦倒,他的驕傲,更理解的卻是一個慢慢的過程,一個關於探索和向更高處進發的過程。
江蘇省常州金壇市第二中學初三:李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