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一瞬間,所有流過的淚受傷過的心,全部落進了塵埃歸於寧靜。原來愛情不是不存在,原來左心房空位只是因為身邊的空位。 四月的江南,我是你最美麗的遇見。那麼於我,又何嘗不是呢。
-----題記
【誰是誰瞳孔里的畫卷】
走在小巷子深淺不平的路上。已是四月黃梅天。南方在這個時候,雨水自是非常充沛。我一手撐着一把直骨的花傘,一手抱着一大疊書籍。瘦小的身體,顯得有些吃力。掏出拎包里的鑰匙,開門。一陣獨特的氣味彌散開來。頭頂上“ 香樟樹書屋”是楷體排成,無比娟秀。還是清晨時分,剛一進屋,雨說停便停了。太陽逐漸露出了半個臉蛋,店裡客人很是稀少。我趁這間隙,用雞毛撣子 給書架角落一一清理一遍。所到之處,微小的塵土被揚起,在陽光下竟也分外美麗。做完一些瑣碎的事宜,便靠在書屋一側角落的沙發上翻閱起杜拉斯的一些文字。
太陽的光圈打在我皮膚上,顯得格外飽滿而清脆.書屋逐漸有了攢動的腳步聲。不算很多的人,大都臉色平靜。我是喜歡這個光景的,看到各色的表情因為香樟樹獲得的溫暖。遐想的間隙,一陣微風被踏過的身影掠起。進來一個穿白襯衫的男人,剃着平頭,很是利索。抬頭和我四目相撞,微微有點尷尬,遂將視線轉移到書從中。過來半晌,尋得一些法律的書籍,和一本納蘭容若的詩詞集。
"蘇唱啊-----"蘇唱是真的搞不懂,為什麼這個小落怎麼總是風風火火的,嗓門又大,真是...... 我在心裡我她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第三遍的時候,她出現了,一雙濕漉漉的手往我乾淨的衣服上蹭.
"別."我躲開她.
"你這個人!靠,中午怎麼先走了?!害我等你N久?G!!"她不滿地抱怨着.
"嗷嗷."
"下次不許了!"
"好的."
我有時候就是這樣,不喜歡說話卻每天說最多的話,不喜歡笑卻總笑個不停,身邊的每個人都說我生活得很快樂,於是我也就認為自己真的快樂。可是為什麼我會在一大群朋友中突然地就沉默,為什麼在人群中看到個相似的背影就難過得要命,看見秋天樹木瘋狂地掉葉子我就忘記了說話,看見天色漸晚路上昏黃的燈火就忘記了自己原來的方向...?
我曾以為我有間歇性失憶症候群,但醫生明確地告訴我,我沒有.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每次上數學課都會走神(實際上我每節課都走神),為什麼獃獃的望着窗外我就會沉默,為什麼朋友表現得不耐煩我就快要神經崩潰.
誰是誰生命中的過客,誰是誰生命的轉輪,前世的塵,今世的風,無窮無盡的哀傷的精魂.
我回過頭去看自己成長的道路,一天一天地觀望,我站在路邊上,雙手插在風衣的兜里看到無數的人群從我身邊面無表情地走過,偶爾有人停下來對我微笑,燦若桃花。我知道這些停留下來的人終究會成為我生命中的溫暖,看到他們,我會想起不離不棄。
最近的我也許有收斂很多,沒有那麼瘋狂了.
我知道是因為我的最最好的朋友——她離我而去了.我不知道這樣的說法是否正確,但我真的很難過,幾千次的輾轉難眠,幾千次的回憶.
我覺得有些好笑,居然是懦弱的我比她更先明白,所有的一切都將迅速成為回憶,只是回憶.
消失,是被拋棄的行李箱,被打濕的鞋子,被丟掉的傘,被決心路過的風景,孟祈,就算你是我此生最美的風景,但那也只是風景。而風景向來只是用來路過的.
是那些在漫長的雨季里轉過身去的人,平淡的、終究被淹沒的呼吸.
就像郭敬明所說的,很多我們以為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事情,就在我們念念不忘的日子裡,被我們遺忘了 。
我知道我不是一個很好的記錄者,但我比任何人都喜歡回首自己來時的路,我不但的回首,佇足,然手時光仍下我轟轟烈烈的向前奔去.
如果上帝要毀滅一個人必先令其瘋狂.可我瘋狂了這麼久為何上帝還不把我毀掉?
這段時間,無論看到什麼我都覺得是對我的一種懲罰.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她,沒有給我一個心安理得的理由,就那樣轉身離開了.
即使連我都知道.
每個人都有要命的自尊,可是我自己小小的、卑微的尊嚴,還是在固執的提問.
為什麼,連一點點回頭的溫柔都不肯給,才真的好有面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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