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鄉在障日山下,那裡四周山圍,村西水美,路穿村心,土地多樣,房舍整齊,人們安逸,真是一個美麗如畫的好地方。
出生在這裡的我對它有着一份獨特的感情,儘管長大了,因為學習和工作,我不得不離開它,可是一旦有機會我第一時間相見的就是它了。
看吧:這裡是南平那些平整的土地,也是我們村的麥糧倉,一塊塊方方正正的土地里生長着綠油油的麥子,那麥子已經高出地面三十厘米了,那麥干已經抽出了好幾節,麥穗已經從頂端抽出來了,看到了我們,似乎在和我們打招呼,看着他那興奮的樣子,我也被它們感染了,不覺停下了腳步,蹲下來和它撫摸它,說說話,看到這旺盛的麥子,我彷彿就嗅到了饅頭的芳香,一村人的吃飯問題就有了保障。在這些麥地的中間,也夾雜着一些空地,那是人們特意留出來種植春玉米和花生的,這裡的土地肥沃,易於莊稼生長,每到夏天,麥子成熟了,收割后的麥地里的小的玉米苗和此時空閑地里那些已經長大了玉米苗,高低不一,錯落有致,顏色濃淡有層次,在那黃土為底子的田野里,有這麼濃綠和淡綠相間的色彩,給大地奉獻了一種生機美,再加上那小葉的花生和這長葉的玉米葉像回應,在微風中擺動,簡直就是婀娜的舞女在舞動她那會說話的衣袖,實在又是一景了。
西山坡上,滿坡是剛剛長出葉子的栗子樹,村人們不知道用了什麼技術,他們將那剛冒牙的栗子樹枝鋸下來又不知道嫁接了什麼樹枝,我想那一定是同科的,比栗子更好吃的果木了,為了不使這個坡里單調,農人們還在地頭,地壟上栽種了花樹,這裡有剛開過花的桃花,有開得正當時的櫻花,還有自己長出來的野莉,那花兒也是開得正旺相呢,還有柿子樹,杏子樹,那小小的青杏已經成型了,像個豌豆粒那麼大,青青的長在綠葉中間好像在和你捉迷藏呢!
下行來帶河邊,那裡是人們的菜園子,園子里個頭高的是大蒜,也已經拔出節來了,不就就會長出蒜薹來的,每一塊菜地里都有一個或者兩個大蒜菜畦,這一個兩個的菜畦就保證了一家人一年的打算供用了。那一壟一壟上的菜苗是開春剛剛種上的土豆呢,這回那土豆的葉子都大了而且,在那壟上一簇一簇的,間隔有30厘米,只等它繼續成長了。隨時可以食用的的就是韭菜了,那看那個韭菜畦子,是這頭高,那頭低,中間最低,而且靠近高的那一頭最低,原來是最高的這頭是破土長出來還沒有動刀呢,這就是人們所說的頭刀韭菜了,那低的一頭是吃了頭刀新長出的二刀了,最低的接近地面的是剛剛割了還沒有長大的呢!菠菜已經抽穗了,人們都不願意吃它了,只是那些年齡大的老人們還用它做個小豆腐什麼的,年輕人是不吃它了。
我想過河回村莊里,正行走在水中用來踩踏的石頭上,這是人們為了過河自家搭建的石頭和流水相間的橋,我真是佩服當地人的發明創造呀,此時兩隻白鴨嘎嘎的叫聲引起了我的注意,它們正在水中的陸地上相互交流,看樣子是在為了下水還是在陸上意見不一進行的爭辯了,我一下子就想起了詩經中的關關雎鳩在河之洲了,我的家鄉呀,你真是太富有了,詩經里的你也有,尋着它們的視線望去,一群大白鴨蹣跚的向水裡走去,不一會兒它們就在水裡游起來了,這兩隻白鴨也不再叫了而是尾隨其後也下水了,透明的河水,水中的白鴨,陸上的青草,這簡直就是一副丹青聖手的作品呀!
村莊里的房屋,整齊劃一,每一家都有固定的門牌號碼,街道寬闊整潔,路面水泥押成,雨天不泥濘,旱天不裂縫,街燈高高的掛在燈桿上專等那夜幕拉開登場演奏了!人們或開着手扶車望田野里拉糞,那是在給莊稼輸送營養品,或推着小鐵車將家裡的垃圾送往垃圾站以待垃圾車來清理,或三三兩兩領着抱着他們的第三代在一起玩耍,還有幾個老年人坐在路邊的馬紮上光望着這裡的一切,好一派忙碌,好一派祥和,人們各有所司,各有所趣!
我的家鄉呀,願你保持住這個樣子!不忘初心,砥礪奮進 ,作為你的子孫,我體味到了你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