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世界的里,我的代名號是遊戲的人。顧名思義就是遊戲人間的人。
每天,我帶着面具出去,在面對不同的人時換上不同的面具,有微笑,有歡笑,有幽抑,有調皮,有風度的......這些都是現實社會必備的工具,少了它,你就是OUT OF STYLE的人。
每天,面對不同的女人,我總是遊刃有餘地對付,巧妙地周旋在她們身邊,滴水不漏地利用我的精力、花言巧語。當然,她們在我的身邊不會長久,像走馬燈花一樣,走了又來。
這天,在拒絕了一個女人時,她說了一句話:“你這種人不配擁有愛。”我以一笑對之,這樣的話我聽多了,比較起一些含情脈脈的言語,這般冷漠的話語反而讓我感到高興。卸下溫柔的面具,我就是冷漠無情的我。
不記得這樣已經多久了,是從那一次傷害開始?還是從她放棄的輕鬆開始?已無從憶起,只是時光是否走得太慢了,那心裡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提醒着這自己那一次傷害。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感到累了,累了,我緩緩地倒下,我放鬆地倒下,卸下面具的我終於累了,遊戲人間也終於結束了......
清幽的梵歌響起,我知道愛我的佛來了,我的嘴角流着一抹淺淺的笑。
我本來是一棵白楊,因為愛慕那綿綿甘霖而來,在經歷他的傷害后,我已心無挂念,堅強似鐵......
我有變回了一株白楊,一株挺拔的白楊,笑看人間紅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