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無聊,無聊。
生活為什麼總是這麼無聊?!
我百無聊賴地仰躺在柔軟的沙發上,翹着二郎腿,臉埋在棉質的枕頭下,思索着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意義。
難道真的像那些平凡人一樣生下來活下去?呵,那未免太無趣了。
我活下來,就會讓世人永遠記住:英國倫敦的犯罪頭子,他叫詹姆斯·莫里亞蒂!
嘴角無聲地揚起,悶笑着,毫不介意自己的狂妄。
因為我有資本。
隱隱有腳步聲漸進,不用看也知道是誰。除了他,還有誰敢肆無忌憚地出入我的房子。
朝聲音的來源處伸出手,看也不去看一眼,悶聲道:“Moran,Couldyoupleasebringthelaptoptome?(莫蘭上校,請把我的筆記本拿來。)”
腳步聲如我所想般的頓了頓,隨即一個微涼的硬物觸到我的手,我知道是莫蘭又不聽話了。
“LikeIsaidwasalaptop。(我好像說的是手提電腦。)”
“Withmobilephoneisthesame,professor。(用手機是一樣的,教授)”
塞巴斯蒂安·莫蘭那個傢伙說著,將我的手機又拿過去,拇指似跳躍的按下了幾個鍵,然後還到了我手上。
我掀開枕頭坐起來,看到手機螢幕後有些憤憤然地撓頭:“Moran。。。OhShit!Whydidyoubreakmypassword!?(莫蘭上校。噢,該死!你為什麼又破譯了我的密碼?!)”
莫蘭站在靠窗的地方擦槍,抬眼瞟了我一眼,又埋頭去給他的愛槍上潤滑油。
手機上,莫蘭已經給我開好了界面,深色背景上,透明白的標題“超級演繹法”五個大字顯得格外突出。
那傢伙真是越來越了解我了,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不過也許有個了解自己的搭檔並不壞。
我貓一樣的烏黑瞳仁(←莫蘭語)望向窗邊的高大男人,不可置否。
起碼他看起來不會背叛我。
把後背留給我,這對軍人出身的莫蘭來說,是絕對的信任。
和以前的孤身一人相比,現在我似乎已然變了許多。
初中時,因為經常捉弄我,那個擅長游泳的運動健將在他心愛的泳池中死去。當然那些蠢貨們都一致認為他是自殺的,那只是由於證據不足而做出的斷絕。
哈,這些低智商的傢伙們居然沒有發現他那大碼球鞋早已不知所蹤!
從那時起,我就認識到自己是一個犯罪天才。
貨真價實的天才。
然後我離開了那個給我帶來無數並不算美好回憶的小鎮,去為那些生活在“黑暗”里的,需要“幫助”的人出謀劃策。
那樣的時期里,老實說我覺得我過得還不錯,至少相對於以前來說。
只是,或許,也會感到寂寞。
當我在犯罪界樹立起不小的威望時,我只有十八歲。而那些與我年紀相仿的傢伙們卻才準備步入大學。
真是諷刺。
當他們坐在寬敞的教室里聽着導師們那無聊至極的講學,桌下偷偷摸摸的傳小紙條時,我的手裡卻早已有了上百或至上千條人命。
時間能改變一切,這句話真是不錯。
我可以目空萬物,在我眼中,平凡人與螻蟻無所謂差別。隨意彈指間我便可製造大量案件來供蘇格蘭場那些白痴們忙上數月還焦頭爛額!
只是這樣凌駕於眾人之上的生活似乎缺少了趣味性。
我需要一個能夠理解我的人,或是一個能夠與我匹敵的對手。
一個天才。
然後我遇見了那個渾身都散發著強悍氣場的男人,塞巴斯蒂安·莫蘭。
那是在巴格特爾紙牌俱樂部,還未與我相識(當然,我事先調查過)的莫蘭皺着眉,叼着看起來就並不昂貴的煙捲。說實在話,我並不喜歡抽煙,相對來說,我用尼古丁貼片。
我走到他身旁,用不大的音量對他說道:
“Doyouwanttofollowme?Moran。(你願意追隨我嗎?莫蘭上校。)”
莫蘭看向我,這個在賭場中顯得突兀的溫潤嗓音的主人。在他海藍色的眸子中,我看到了一個個子矮小,笑得無害的青年。
他挑起眉,然後在一瞬間表現出了錯愕,當然,那至多不到半秒。
我知道,他在那一剎那間找到了曾經最熱衷的東西。
充滿了血腥與廝殺的戰場。
莫蘭站起身,笑得像頭暴戾嗜血的猛獸。
“Ithinkso。Isay。。。Yeah,Ido。(我想是的。我是說。我十分樂意。)”
然後他在牌桌上摔下他那一手牌。
“I‘mwinner。(我又贏了)”
我是不是該告訴那些人莫蘭一直在出老千?
在那之後,莫蘭用一年的時間向我證明了他是一個天才,隨即成為了我最為信賴的手下,噢,不,也許稱為搭檔更確切些。
至今過了四年,當我們發現已經熟悉彼此時,才發覺對方早已融入了自己的生活,成為一部分。
我放下手機,莫蘭在同一時間拉上了他槍箱的拉鏈。
“Let’sgetapersenttolittledetective,Ican‘twaiting。(去給小偵探送份見面禮吧,我都迫不及待了。)”
“Allright,professor。(好的,教授。)”
湖北黃石黃石八中初二:張喻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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