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翩翩然忽過的是鬧鐘秒針的振動,它是那麼不屑於一顧的旋轉,我又是那麼天而摺子看着它在轉,在過去的一切,相冊薄里的那一寸和這一寸沒有一個再屬於我們。是來自自然的最絕的力量,是不能被征服的,卻不知道是為什麼原因,偏偏有那麼些人,要將它喻作流水,箭失,箭失是人們用於自我鼓勵,不再留戀後方的工具,流水是柔情的代言,又是生命之源,無論哪個都無法同時間相作比喻,如果殘酷是可以調節的活倒是輕鬆,時間在無情的吞噬,並不斷的以任何心靈形式對人的生命財產進行壓榨。畢間是“地主”能以平民身上榨多少,就收多少吧?這點倒也合情。也無須疑慮了。魯有言在先,時間就像海棉里的水,只要擠總是會有的,也有別的一些人說過類似的話語,對於“地主”而言,倒也不過是有幾個平民預先交了租回家支聞,而終究是被榨得一乾二淨,剩着的是交租后的“四面徒壁”和明年應繳的租稅罷了。
昆明市第五中學初二:代軻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