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神,抑或一個自以為是的人,一個才華橫溢的人,抑或一個只會叨念小四韓寒的狂人。
我,太多個,以至於我不知道哪個才是真實的自我,我奔走在思維的邊緣向著自己,發出一聲疑惑的WhoIam。
是那個全班讀透英語卻只有一人看語文書;玩轉<<逍遙遊>><<長恨歌>><<離騷>>,卻背不出一段英語短文;小說寫了十幾本卻懶得寫一篇英語作文;學透韓日用語卻不屑欲用上英語一句的我嗎?
不,這不是答案。這只是一個任真的愛國者。那麼是那個,一句我選擇我喜歡便舍英語數學於不顧,仍然自信人生想學毛澤東會當擊水三千里,被班主任叫去深談,仍然注重她是否吃了口香糖的瘋子嗎?
不,答案也不是這個。這只是個叛逆看。但是,真正的答案在哪裡?我透過雙瞳洞悉了標準。
我是一個不聽英語課卻從小看英語片長大,愛讀語文書卻死不抄筆記,不寫英語作文卻可以英譯自己的語文作文的極其矛盾的人。
也許我是一個好孩子,一個不純正帶點壞的雜漬的好孩子,一個叛逆時代卻超脫不了時代的壞孩子。所以大概我更適合好孩子。只是雜質太多,我壞得太徹底,於是我掙扎不斷地加上純質,知識雜質永遠在純血正中留下苦澀,我成為了一杯黑色的苦咖啡,一杯沒法放糖的咖啡。
但咖啡苦澀更深沉,人生繁雜才精彩。
Who I am?
這不應該是標準答案,我的人生可以變得更美,也可以不美,但無論怎麼樣。WhoIam?答案便是我的選擇。
這個答案,我依然在猜。這個選擇,我依然在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