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接到了爸爸的電話,得知爺爺情況不好,在醫院。
心立馬懸了起來,我問爸爸怎麼樣了,爸爸只是說還在醫院。第二天,趕了最早的班車回家了,到站是大哥來接的我,他沒有和我說什麼,只是默默地接過我的背包。坐在摩的上,我的心揪緊了,為什麼不是帶我去醫院。
我沒有詢問,靜靜的抓緊大哥的衣服,眼裡卻開始泛滿了淚花,一種不祥的預感席捲全身。我相信爺爺沒事的,爺爺是個好人,上天會好好善待他的。我不停的安慰着自己,可是越是如此,心越是刀刺般疼痛。
大哥在一家店鋪停下了,回來時拿了我最不願看到的東西——鞭炮。那一瞬間,所以的想象和安慰都變得蒼白了,我想一個木人一樣,跟着大哥回家去。還在老遠,我就聽到了哀樂,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幻聽,這一定是幻聽。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下車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到了爺爺的靈前,我只知道看着爺爺的照片,笑得特別的甜,那才是我敬愛的爺爺。我不要看着爺爺躺在冷冰冰、黑洞洞的木屋子裡面,我要看到對我微笑的爺爺。可是,爺爺沒有起來,他永遠只是在照片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一直在微笑。
那一瞬間,我的心徹底的被揉碎了,腳也發軟,跪在靈前,卻怎麼也哭不出聲音來,只是,眼淚一直肆意的泛濫。我的心在呼喚着爺爺,可是,為什麼我發不出聲音來。爺爺,我的心好疼好疼,你怎麼不來抱抱我,想曾經那樣,為我輕輕拭去眼淚。
時間彷彿就是那一瞬間定格,把我的心徹底的撕裂,爺爺,我真的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