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雨後的清晨,一股莫名的憂傷襲如我的心扉,為什麼,從小長在城市的我卻會厭倦這個世俗?為什麼,每當站在燈火璀璨的夜裡仰望星空時,我都會感到自己是無比渺茫?為什麼,我卻如此憂傷?在繁華的都市裡,我究竟算的上什麼?
功名利祿真的有那麼重要嗎?我無語。我決定獨自去山上走走。
山上的野花開得很茂盛,我默默與它sayholle,但一切並沒有改變我內心的創傷,走着走着,猛地一抬頭,一個令我為難的場景,前面有兩條路,一條路兩側種有牡丹,另一條路的兩側是荷塘,中有蓮花。我不想放棄任何一條,但可惜我不能同時涉足,糾結了一會兒,我選擇了蓮花那一條!大概走了十多步,我的雙腳離開了地面,轉了360度后又回到了地面,但周圍的一切不同了,是很多的蘑菇狀房子,高矮不一,顏色不一,滿地水稻,奶牛……我往其中一棟房子的窗戶里看了看,一家人在吃飯。神情悠閑得很,穿着淡雅。片刻,繼續往前走,看到一顆櫻桃樹,我才發覺我餓了,上去就要摘,可太高了摘不到,這時一個女孩走了出來,好像很驚訝,問我是從哪來的,我說我是爬山時偶然來的,他又問我外面的世界怎樣怎樣,我都如實回答,然後該到她自我介紹的時候了,她說50年前她爺爺帶她爸爸和親朋好友來這個與世隔絕的地方的,經常聽爺爺和爸爸講外面文化大革命的事,很好奇,我說早就過去了,他把我拉到他家請我吃東西,她和她父母說很想出來看看,她父母只說以後吧。我臨走時她父母說讓我再住兩天再走,但是我說那樣我父母會急死的,於是,他們給我一筐櫻桃,我客氣地說不要,但他們還是給了,並說出去后不要提起他們的事,他們不要富貴,不要金錢,他們只要男耕女織,沒有就業困難、沒有剝削、沒有壓迫,安居樂業的生活。
真是踏破鐵鞋難覓知音啊!
我決定格守諾言,不外傳,把它默默藏在心裡。
數天後,我決定去走走另一條路,但無論如何也找不回去了。
我似夢方醒,前幾天的事似夢非夢,一切都變得虛無飄渺,真有這樣的仙境嗎?,真有這樣一個安詳的生活嗎?真有這樣一片遠離紅塵萬丈的凈土嗎?
誰的寂寞,衣我華裳。
誰的華裳,蓋住我血痕累累的肩膀。
誰的明月,照我黑色的松崗。
誰的名利,挫痛山間呼嘯的滄江。
那是誰家的小孩,坐在門前無奈的哭泣?
夜、夜、夜、夜!
縱情歌唱,如此遼闊如此蒼涼。
不經意,我輕呵成畫,霜雪融一泓春水,漪瀾蕩漾,情生若萍。
其實,一個人的誕生,就是為了在人世間漂泊一番后,找到歸宿,死是終結,是解脫,是落葉歸根后的勝利情感!
生是此岸,死是彼岸。
漂泊,是期間的過渡。
如果有一天,你看到一個在花園裡哭泣的女孩,那一定不是我,因為我哭泣時不會有人看到。
放心吧,我不會為功名利祿所累。
我就是我,我要活出我的人生,我獨特的價值!
廣東惠州惠州市華僑中學初二:聖女瓔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