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醒來的時候驚喜地發現自己的感冒好了很多。更驚喜的是大姨與姐姐要來了,雖然只逗留一天,然後坐晚六點半的車去哈爾濱。早起點的時候R打來電話說她也在今晚去,於是我說,我去送姐姐的時候可以順便送送你。她說好。
像前幾日一眼,奔波在不同地方的課堂中。補課。補課。補課。也不知道是因為補課而考得好了還是因為考得好了才需要補課。對我們將要面對的未知進行惡補。直到中午12點鐘的時候回到家裡,而此時又只有大姨姐姐兩個人,爸爸媽媽又被請去吃飯了。
在飯桌上與姐姐大談《快樂大本營》中嘉賓的style。只有他們搞笑的時候是被我們所喜歡的。姐姐在湖南傳媒大學大二。準確的說,再開學的時候她便是大二了,而我剛剛初三而已。姐姐說湖南的view,說她學的韓語。
長時間的停滯讓我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自認為拼湊上去的語言或許才是最真實的。媽媽說,過了這段時期,你也許會有一個飛躍的。我想也無非是style的變化,該抒情的時候還是抒情,該鬱悶的時候還是鬱悶的。在和洋洋去買快客的路上她突然對我說,你現在話怎麼這麼少了,你沒發現嗎?
其實發現了,那麼也要裝作沒有發現。因為我的話少了嘛。熟識的人都像看火星人一樣看着我,我則認為沒有什麼稀奇的。或許我也不過是長大了些而已。
下午四點回家的時候,姐姐在看電視,爸爸在洗衣服,大姨在準備晚飯,媽媽沒有在家。於是在走進家門的一瞬間突然覺得生硬,無所適從。不知道該做些什麼。看幾眼電視,在客廳裡面轉幾圈,看看中午的米飯還有沒有了。原來人在很多時候都是會茫然的。
想到前些日子自己對自己說的話:電視劇不要看太多。看多了劇中的圓滿,會抱怨為什麼自己的生活際遇不要圓滿。
看自己寫的文,怎麼看怎麼像流水賬。不過主題還是要有的。
六點半發車,五點半的時候便到了車站。人很少,在互相交談,有獨自一人靜靜坐在一個不惹眼的位置上。對面是商店,好多小孩子的玩具,一個男人挑選了十幾分鐘,幾乎把所有的玩具拆開來看,最終選擇了一把塑料長劍。
一個小女孩從地上爬起來走到一旁去。大姨說她剛剛在倒立。我以為她剛剛摔倒了。
給R打電話,告訴她我已經到達車站。她還在吃晚飯。對她說如果一會兒找不到我要打電話。她很乖說好。很早就看見她的爸爸在車站裡,拿着電話不停地講。話還真多。
她們上車了。
走回候車室的時候手機突然響,隔着整個大廳的空氣看到入口處的T舉着電話的平常表情。最終眯着200度的近視眼發現了我,揮了揮手。
我對她笑,張了張口想說句“一路順風”卻無論如何說不出口,見那的不像話。怎麼這就語塞了呢。
走在回家路上的時候只能掏出手機發個短信,有兩個字:順風。她回短信說等着我回來!
不知不覺就回想起剛才的心情,大姨姐姐上了車,R一家三口消失在我的視線內,我迎合著金黃色夕陽的光芒走出候車室的時候,突然眼淚就要掉下來。就像全世界只剩下我一個人了。在別人眼中的姿態也不過是路人甲。
然而縱使那些想離去的,一個都沒有離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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