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的天,依舊寒冷,像在悼念會上外公不滿37攝氏度的手般冰涼。窗外腐朽的樹枝折了,毫無預兆般的,倒在了無數寒風恐怖者的襲...
“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望長城內外,惟余莽莽……”又掀千萬卷...
十二月的天,難免陰晦。校園側道的風每到這個時候都冷冽不已。七是個很常用的數字。人們說,三年不痛,七年不癢...
誰在痛書詞句的絕念?誰在揮毫一畫的魂思?我於當年碧海之上,裁詩為衣,剪畫為裳,制一心美麗的思緒,掬歌而眠,任一襲海水將我...
日子漸行漸遠,數數日曆也只剩下淺淺的一層。窗外已是凜冽的冷風和灰暗的天空,這個原本就匆忙的城市顯得愈發地蕭條起來。公園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