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方的路,彎彎曲曲的延伸到很遠很遠的地方,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凝視着,一個又一個故事,一處又一處風景。每一次旅行,每一次告別,好像都是上天的刻意安排,又像是誰的精心設計,我們無法躲避,又無能為力。
蹲在馬路邊,撿起一隻小樹枝,在地面上畫啊畫的,那是什麼,我不知道。看看那馬路川流不息的行人,望望那與我擦肩而過的過客,也許就是那一秒鐘的時間,那就是千年的等待,而我將會用這一秒鐘去祈禱。他們會出現在不同的巷口,他們的背影也會漸漸的消失在我的視線中。每個人都會朝着自己的方向走出不同的世界,走出兩個世界不同的極端。我不會去挽留那路人、那過客,我知道,再多的挽留都會是枉然,他們走後,我的世界一片空白。
站起身來,把那樹枝狠狠的扔到好遠,我想燒毀這一切,淡然這一切,風乾這一切。有人說:快樂是拿來分享的,痛苦是拿來承受的。也有人說:心中要多一些陽光,快樂就能折射進來。但如果你對一個地方留了太多的寄託,就會很難走出這片空地,只能在原地自欺欺人的打轉,就好像自己被囚禁在自己畫的牢籠里,這個牢籠看似很小,卻是很大,而我們卻徘徊不定,堅守不已。
我情願畫地為牢,而自己在牢里一點點的走過所有,只願在那別人讀不懂,自己看不透的牢中找尋那份幸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