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園鞦韆上男孩銅鈴般地笑音,只為他越飛越高;
草坪上嬰兒響亮地哭聲,只為他被石子絆住了腳;
教室里女孩撅起的小嘴,只為她的紅領巾掉在路上了。
-------------題記
有時候,或者很多時候,我都在找尋一種狀態,我也說不清它的具體的形式,它主要的內容。
我只知道,要抓住,就一定要保持人最原始的形狀,也就是遵循天性。
時常有朋友對我說,你就是個瘋子,認識你的看到你這樣都嫌棄你,不認識的就更不用說了!
因為,只要一抓住旁邊沒多少人得機會,我就會不自覺地手舞足蹈,自說自話起來,這時候,我的世界里,除了音樂和我,再無其他。
我想我無法用我貧瘠的語言去詮釋,音樂,這種神聖的東西,這種我視為生命的東西,它是我幾乎全部寂寞的承載者和寄託者,我從未想過我會失去它,因為音樂永恆,我易永恆。
我記得去年某人為了測試我是否太過情緒化,還特意舉例問我,如果這時學校的大燈熄了,你會怎麼樣?我當時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道:“大叫。”
我也記得某人經常在我耳邊念叨,“這麼開心呀你”“你怎麼這麼開心呢?”等等諸如此類的話。
其實自己也常常在想,是否應該變得理性而冷靜、成熟而穩重一些了,是否應該別讓爸媽老不安心了,是否應該換副大人的面孔來處理世事了,畢竟,快20了。
其實自己也常常對自己說說:能不能別再瘋瘋癲癲,別再總不知恥似的在眾人面前手舞足蹈,弄得眾人非議,還蜚短流長;能不能別再大驚小怪,別再總把情緒都畫在臉上,讓人一眼看穿不說,還啼笑紛飛。
只是,很多時候,當我再次聽到熟悉而快歡快的樂曲時,我依舊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腳,任其搖擺
我想,這大概就是一種天性吧。
就像是:
我開心時手臂會甩得很開,
生氣時會保持沉默,
調皮時會用手指來戳別人的腰部一樣,
根本就早已成為一種下意識的反應了。
所以,不是我太孩子氣,那亦是表面假象,是我自己不想,亦是不捨得甚是怕失去這種狀態。
都說雙子座一輩子頂多就是個頑童,我想我已屬於了。
所以,不是我沒有悲傷,也不是我有放大快樂的能力,甚者可能我的痛苦比你的會更深一倍。
只是,我天生不愛去憂慮什麼,去悲觀什麼,去憑弔什麼,哪怕已經是千瘡百孔,那怕已經是滿目瘡痍,我依舊堅信自己值得擁有最美好的一切。
你可以鄙夷的嘲笑我沒頭沒腦,沒心沒肺,
但我卻偏執的認為:我就是我,獨一無二,無可替代。
因為單純,所以美好,僅此而已。
附言:
如果你有一天有幸看見,毛毛雨中一個不打傘的姑娘,穿着涼鞋,兩手抬平,走着花壇的沿邊,嘴裡還哼着小曲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因為,這就是我最原始的狀態,亦是我最美好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