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郝童,出生於浩瀚銀河,在白雲的襁褓中笑着長大,一生都在平平靜靜地生活,固執地認為文字才是自己唯一的精神寄託。
從三年前開始,我的生命途徑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轉變,從一個對文字充滿麻木憎恨與畏懼的孩子,
變成了一個對文字虔誠的頂禮膜拜者,義無返顧地墜入了文學的海洋,郭敬明說,從此開始過着一種與文字
相依為命的日子,那時我也這樣想。
嚮往藍色的大海,永遠會在內心冕懷海子海有他的詩,面朝大海,春暖花開,我喜歡這樣的生命姿態。
喜歡到一個誰也不認識的海岸邊,看夕陽。
夕陽下,我把自己想象成一棵葦草,
帕斯卡說,人是一棵會思想的葦草,我喜歡這樣靜靜的思索。
除了夕陽,誰也不知道少年的心在想什麼。
夕陽下,我可以隨心所欲的作出任何錶情,可是夕陽怎會以慈愛的目光注視着我,
開心的時候我也會帶着微笑目送夕陽下山。
祝願她多給人間帶來風和日麗,
把光明灑向每個地方,
每一個善良的人身上。
給世界上每一個受傷的靈魂帶來溫暖,
給人們送去愛與希望。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多麼美妙的詩句,只是‘只是’這兩個字卻使人們感到數不盡的憂傷與遺
憾。為什麼要這樣呢?夕陽的離去只是為了讓我們更加珍惜黎明的到來,只是為了給世界另一頭的人們帶去溫暖。
我們實在應該為此而感到欣慰。我想說,夕陽無限好,只因近黃昏。這樣就多去了三月的春暉,少了四月淫雨。
我向夕陽敬禮,在每一個黃昏時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