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因事回闊別10多年的母校,離着辦公室門口幾十米遠的時候,石老師招呼我。我習慣性的稱呼:“石校長在這兒忙呢?”說完后我知道這句話遠不如“石老師”更給人以愉悅感。其實副校長是以前的職務,現在可能是書記。
石老師,親切的話語拉近了我們的距離。他是我敬佩的老師之一,想當初老師因我遲到把我調到最後一排,想當初中考成績出來老師興奮地話語,敬愛的老師,您多麼熟悉,可是真的您有些老了。我非常高興地等待,說話,老師問我怎麼來的?他還有點事,讓我到後邊去。(後來知道,學校聚餐,意思是留我吃飯)
我起初不知道,以為後邊也是辦公室;就和別人去了,在哪兒看到了很多面孔,教過我的,沒教過但是也認識的,年輕的有幾個早就認識了。說過幾句客氣話,因為一把手在場,顯得不太隨便,我就看看校園。人是物非,學校的兩座教學樓改變了舊貌,可西北角的幾座磚房還是迅速的和腦海中的樣子對上了號,那樣還是那樣,只不過破舊了很多。
面前的這一幕,這一個個活生生的言談舉止,就是很熟悉!我也有些失落,多年以後,我不是這樣嗎?一隻守巢的“老鳥”,那頓飯我沒吃,我不是來說他們多好的,也不是來說他們多熱情的,當然,我也不是來吃這頓飯的。我不想知道的更多,我也不想訴說很多;可是我又覺得明白了很多。
我洒洒脫脫走了,沒有遺憾,沒有留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