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說點什麼,可看到那標題,我卻什麼也記不起了。彷彿剛開始的那一瞬間或是那一段時間我是被誰給剪切掉了。我卻想要回憶起它來,當我一邊敲着鍵盤的時候,我便發現那是徒勞,那樣的害怕使得我停了下來。去更加努力的回憶,然而結果只是讓我越是頭疼,慢慢的就感覺腦袋有點暈,我便覺得可能一直就是這樣的吧。也就放棄了去想我開始是否真的存在痛苦,說來也就很奇怪,這時彷彿我記起了,那便是我之前腦袋裡也是這般的迷糊。
也許很多人不知道我在說些什麼,其實,偶爾我連自己在做什麼都不知道。說不定前一時刻我在看書,過了一會我便連那書我放哪了也不知道。很矛盾的一些東西,不該同時存在的,往往就那麼不經意間出現在床頭、窗外或是會議室的案頭。當我盯着我的桌面的時候,這不到兩個平方的地兒,會讓我很驚奇。上面什麼都有,空了的瓶子、遮了灰的檯燈、吃飯的叉子、上課用的書、自己看的小說、牙刷什麼的都有。他們的位置都不是很固定,但有的東西卻從未移動過,有時我都覺得它們本來就該如此的在那。
開始提到的桌面上的東西,其實很多都是沒有用的,不知道為什麼,我卻把它留了三年。就好似那個用線編的娃娃吧,三年了,我沒有理過她,只是在搬走的時候順手就帶走了,上面都有了一層灰,掛在牆上,我的室友都說看着怎麼有些慎得歡。本來那就只是一個聾啞人來我們宿舍賣的,我們也不是很在意他身份的真偽,也就是那麼莫名其妙的就買下了,也沒覺得自己是偉大,或是自己被騙了。僅僅就是我是真的買下了。(她很小的,一手就握的到,盯着她看,真的很嚇人)還很有一部分這樣的東西。看着也就想起了,不看就忘記了,想起了也從不會去整理它,可能再過很久就真的不會再見到它。那也許就像昨天我在大街上遇到的某一棵樹,也許它真的很特別,也就是比旁邊多了點枝椏,下次就被管理者給和諧了。
很多的東西本就是沒什麼關係的,就算是硬放在一起,還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然而在一起就一定需要什麼樣的理由么,難道真的要給它一個名分來證明這是真的存在的么。做不到的就不做,不結果子的樹通通換成蘋果樹,這樣沒影的東西很多,可卻有人追尋,這真沒影,他們便向四面八方去追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