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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師隨筆(2)

白雲飄飄範文網 編輯:得得9

  那是九月一日的清晨,時間還早的時候,母親就把我從床上叫了起來,因為今天是一個很重要的日子,今天我要去新的學校報道。

  為了這麼一件事事情,父親專門還叫了一輛車子,拿着一些生活的必備品浩浩蕩蕩地上路了。

  我坐在車裡,很難說明是一種什麼感覺,喜悅?不,好像不是,因為就連中考這樣的熱勁,我也就是在父親告訴我成績的那一天心裡稍稍舒坦了一些。喜悅,我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車子開了近一個小時,我來到了新的學校。這是我第二次來這裡,雖然如此,我還是對她充滿了陌生,因為我本來就只是來了這麼一次。熟悉?陌生?不都是風景嗎?既然如此,我又有什麼可以用來雀躍或難受的呢?沒有啊!

  我還是那樣,沒有一個女生該有的任何氣息。不!準確來說,女生該有的任何情感特徵我都是沒有吧!但是又好似不能就這樣全部否定了。我拎着一些東西,走到了新生報道處。最前面的一堵牆上貼着我們的班級號的學校。“*** 幼一(1)班 2號”,我看着牆上的表格。

  “有一個人是和你一樣的名,只是姓氏不同。”父親和我說著。

  “哪裡?幾號?”我一邊問着,又一邊又眼睛在表格上掃描着,好似是找到了這麼一個人。一樣嗎?或許看起來是一樣的,但是我是我,她是她......

  我走到報名處的教室里旁,門上貼着“幼一(1)班報名處”。我朝遠處的父母喊了一聲,讓他們到這裡來。後來我到了日後的班主任那裡填寫了一些東西。我記得她好似是對我說過“你報名的時候我記得你!”“哦?”我好像是笑了笑吧!可是我已經忘記了,就像是後來又一個同學和我打招呼,她也對我說報名的時候大家見過。可我就是這樣,早就不知道遺忘到哪裡去了。好似遺忘都成了我的一種本能。或許這也和我的習慣有關係,因為我不喜歡有的時候盯着別人的眼睛看,因為這樣,我總能了解他的心裡的所想,可是我卻是一點都不像知道,除非是對方連語氣都能讓我覺得不對勁。所以我就是這麼養成了遺忘的習慣,但是有的時候記性卻又是出奇地好,見過的人有的會讓我過目不忘。

  我報完了名,就和母親兩人到了草坪上,父親正和一堆人記在“收費處”交錢,還有給我辦新學校的“校園卡”,所以我就落得清閑了。

  我還沒有好好看過這裡吧!或許是自己的不注意。後來想想自己真是笨,就是因為不熟悉,害得我最初的一個半月交作業都跑遠路,居然不知道行政樓的後面還有一扇小門,結果就有這麼一個人,每次交作業都跑到行政樓的正門,結果捧着一大堆的書,手臂更酸了。 新的學校還是不錯的,綠化搞得十分不錯,還是讓人能無時無刻感受早綠意盎然。時間已是晚夏,草坪的草顯得更是比初春的顏色加深不少。望向湖邊的垂柳,發覺它們竟然像是剛吐芽不久,一條條的辮子,還是泛着嫩黃,透着水靈的模樣。

  學校的操場上有的建築拆除了,因為要修建新的樓房吧。正是因為這件事情,我們學校還取消了軍訓。這讓我一直嘆惋,最初想要體驗一下“軍人”的感受,到最後居然成了夢幻。看來是時運不濟的緣故吧。但是我還是憧憬,希望以後大學的軍訓可以讓我有一番體驗。這件事情,直到現在,還是讓我覺得像是巨大的損失。可這也是真的巨大的損失,因為我少了一分體驗,心裡就是覺得不舒服。

  後來父親,母親,我三人去領取了一些被子之類的東西,就來到了寢室樓,寢室樓還是不錯的。只是我們做為新生,到底還是要給我們一個下馬威的。被告知我們新生的住宿樓在六樓,母親就有點着急了,這麼高,走上去腿都酸死了。睡一個覺都這麼麻煩。我笑了笑,想起了以前在中學的日子,那時候我也同樣是作為一個新生,那時候上課的教室在五樓,睡覺的寢室也同樣是在五樓。可是到後來卻是習慣了。有的路走得多了,就會習慣,就如此這般。

  到了六樓,父親和母親都幫我尋找住的那個寢室,知道走到了最後的一間房間才發現是我所住的,上面標着其餘三位同宿舍朋友的名字,而我的的名字前面則是標註了三個字“寢室長”。我微蹙了眉頭,有些不大樂意。沒錯,我是不不大樂意地,因為我根本不想當什麼寢室長,寢室長是一個麻煩的職務啊!但是沒有辦法既然如此規定,那麼我有怎麼去違背呢?只能服從罷了......

  父親母親給我鋪好床,時間還是很早,集合的時間要到下午一點鐘。父親和母親則在我的推搡下回家了,而我要面對的,則是新學校開始的新的一切,去面對那麼新的面孔,去融入一個新的集體之中......

  當時的我依舊是沉浸在與故友分別得憂愁之中,那是我還不能接受一些人和一些事。

  我獨自坐在床上,攤開了信紙,給我遠在他方的同學寫起了信。雖然這是最原始的信息傳遞,確實我最喜愛的。這種感覺,不是一個電話,一封郵件就能傳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