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如此的靜,靜得似乎能聽見自己的心跳,七夕一個人遊盪在不同的場合不同的人群中,我依然是我,即使身邊有朋友,卻依然的感到孤獨。
我們都在不同的生活圈中生活,找尋着長大的含義,找尋屬於自己的價值觀,或是追尋別人的價值觀。
在想是我們生活在這個圈內還是在圈外,界限又如何的區分,或者說根本就沒有圈的劃分,僅僅只是自認的?不,我想那些是客觀存在的。
我們來自何方,又將走向何去,突然很羨慕那些信教的人,他們對教義的理解生與死的參透如此的明了,那些信仰是我所不能理解的,我如此的悲哀,所信奉的信仰到底是什麼,讓我如此的困惑。
我們不斷的走着我們人生的每一步,快的慢的,平緩的滿是荊棘的。
打開窗戶,風不斷的吹向我肉體,只是肉體,靈魂不知所向,又飛向何處,或許我們所說的靈魂根本就不存在,我是這樣認為的,僅僅只我們自身的感受,或是希望有那麼一個虛無的存在,或者是所說的寄託。
父母給於了我們生命,我們呼吸着這自然的空氣,行走在大地之上,呼吸城市的混泥土,呼吸山間最原始的氣息,那些只是這個空間的組合,包括我的肉體,對於生命來說大山流水是永恆的,等不存在了也就不是我們現在所要思索的了,讓時間去見證這一切吧。
感覺有太多的地方要去,不是要而是我本身就應該站在那個地方,在那個地方去感悟,去思考去呼吸,來證明我的鼻孔並不只是呼吸的,而是通過它更抽象的理解一些,或是我們的路,我們的所去,我們所要感悟所要提出不解的。
每種生物的存在是必然確實偶然的,比如人就同與兩者,難道這不是很奇妙的事嗎?難道這些不值得我們去思索嗎?
別妄想去猜透一個人,因為世界在變,社會在變,人也在不斷的變化中。我們所知的只是我們自身知道,每一件事的必然與偶然我們所感悟的都不會一樣,因為我無法是你你有無法是我,我們所屬的只在於本身。
彎的曲的,平的緩的,我們只有一雙腳,我們得用這一雙腳一步一步的走下去,才能體會出每一步我們所走的,每個偶然所呈現出來的事。在這路上孤獨是再所難免的,在某個層次我們是單一的孤獨的,凄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