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鐘聲響了,夜空都是美麗的煙花,有很多的希望在升起,也有很多的結局在煙火后熄滅落幕,一元想了很多的問題,工作的前途,婚姻和家庭,還有房子。一大堆的問題,越想越沒頭緒,後來睡了。做了一個夢。夢見彼岸花在哭泣,一元嚇了一跳,緊緊抱住彼岸花,早上起來才發現抱着的是枕頭,一元嚇了一身冷汗,不吉利。
初二情人節,惠州天氣很冷,還有寒風,北方好多地方下雪,西湖人流穿留不息,道教元妙観香火很旺,很多人在拜神燒香祈福,元廟観香火鼎盛,人氣鼎沸。
<;正>;惠州市元妙古觀,在西湖之北,芳華洲之後,原名天慶觀,始建於唐貞觀七年(公元633年),距今已有1352年歷史。至天寶七年(公元742年)擴建,改名朝元觀,后又改稱開元觀,香火鼎盛,殿宇巍峨
每年春節一元都會去元妙観看看,一元其實也不信神啊教什麼的,就是看個彩頭,一元求了一簽,春燕啄泥築新巢,寒雨連天一江隔,一波三折秋風起,燕去巢傾無去尋,一元心頭一震,沒有去解簽,其實很多事是無法解釋清楚。
情人節沒有女朋友是很空虛的事,尤其有是春節,過年的時候孤單一個人真什麼意思和無聊,就好像茶和壺的完整,光有個茶杯,你沒法感覺到存在的意義,說以孤獨的人是可恥的。這個時候更具體。
彼岸花告訴一元,她要去日本,一元還以為她開玩笑,彼岸花認真的說要去三年,她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她很矛盾,她說她很在乎一個人,但是她想去日本,機會不會在有,而且她還是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她說她不甘心平庸,她不喜歡現在的生活。
一元有些懵了,好像還沒有一個充分的理由說服她留下來。
西湖燈會很迷人,一元總覺得心裡有點隱隱作痛,說不清為什麼,彼岸花和平常一樣,看不出她的心思,就像西湖的水。
那一夜很漫長,漫長到就像一個世紀,一元靜靜看看做彼岸花,平靜的臉上很純凈,彼岸花睡的很香,一元有一種無法表達的愛戀,一元撫摸着彼岸花的臉輕輕的吻了她的額頭,他有一種從來都沒有的親情涌在心頭,是如此的真切和熟悉,彼岸花醒了,看到一元傻傻的看着她發獃,手輕輕的貼着一元的嘴唇問道,
一元,你喜歡我嗎?
喜歡,
喜歡我什麼,你了解我嗎?
一元啞然,
彼岸花擁抱着一元,一元感覺自己想個小孩躺在她的懷裡,他不喜歡黑夜和寂寞,一元喜歡這種親切的感受,不會感到孤獨和憂傷,他不知道這是不是愛。他說不出這愛的內容,就像他不知道喜歡彼岸花的那一點,說不出道不明,愛也許是盲目的,這一切來的太快,發生的太突然,
一元緊緊地抱住彼岸花,其實語言已經不重要了。床邊的玫瑰依然芳香,釋放愛的味道和信號,綻放的時候誰也不知道她那天會凋謝,難道開放是為了更好的謝幕。
初三,彼岸花回武漢,一元要去送她,彼岸花不讓他去送,她靜靜的帶上那串玫瑰,她不喜歡送人,也不喜歡人送她,她說路上帶上玫瑰花就好。回武漢后她就去日本了,她說她習慣了這樣去一個陌生的地方,看着彼岸花弱小的背影慢慢消失在擁擠的人群,在這個春節,很多人是快樂的,她們都在親情的海洋里享受着幸福和快樂,而有些人迷茫的在人群中奔波,
彼岸花是堅強的,儘管一元不知道她的過去,但她的堅定和從容深深的打動了一元的冷漠和脆弱,一元突然有一種要哭的衝動,為彼岸花的離去和自己的懦弱,現實太蒼白無助,他給不了彼岸花任何承諾,那怕是些安慰,這個城市裡,很多愛情是虛無飄渺擦肩而過,轉身就是陌生。而自己無力做些什麼
下雨了,一元盲目的坐在回公司的公交車上,心中有一種無法表達的心酸。自己就像一個過客,在陌生繁華的都市裡穿梭,也許彼岸花是對的,她告訴一元如果那天還有緣,我們還會在公交車上相遇,有很多更好的理由在支撐作她去奔跑,可能我們活着不是為了自己,很多的事我們無法去預知,因此她不喜歡熟悉的親人去送她遠行,她喜歡自己去面對一切,儘管他非常的渴望幸福,她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軌跡,別人是無法取代的,只有自己走下去。這這也許就是宿命,你沒有辦法抗拒。
也許彼岸花還會這座城市裡開放,但不知道還會是誰看她凋謝在黑夜裡。一元明白了彼岸花空間里的片頭曲
是否
是否這次我將真的離開妳是否這次我將不再哭
是否這次我將一去不回頭走向那條漫漫永無止境的路
是否這次我已真的離開妳是否淚水已干不再流
是否應驗了我曾說的那句話情到深處人孤獨
多少次的寂寞掙扎在心頭只為挽回我將遠去的腳步
多少次我忍住胸口的淚水只是為了告訴我自己我不在乎
是否這次我已真的離開妳是否淚水已干不再流
是否應驗了我曾說的那句話情到深處人孤獨
難道就是彼岸花,花開一千年,花落一千年,花葉永不相見。情不為因果,緣註定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