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悲傷感染了文字,還是文字浸沒了悲傷。
常常以一種悲觀的姿勢仰望,低眉而順眼,
仰望過後,開始低頭思索,思索那些回不到的過去,思索那些找尋不到的未來。
最終,情緒中被注滿了悲傷,字裡行間也忍不住透着憂鬱,就像冬日的葉子,一夕落下,滿地金黃。
常常悲傷的假設,那被時間吞噬了的眷戀,像流水般從記憶里滑過,
帶走了遺憾,抹平了記憶,沖淡了所有的一切。
可在那樣真實的世界里,帶走了的,抹平了的,沖淡了的,到最後,仍然是假設。
所以,我們告誡自己要忘記悲傷的姿勢,不去幻想,不去假設,不去期盼那如果的如果。
有人說,你若以45°角去仰望別人,那麼就不要怪別人以135°角俯視你,
這是一種悲傷的仰望,以為是高看了別人,卻不知是低瞧了自己,
終究,吞下悲傷的是自己,是卑微的祈求幸福的自己。
所以,不去仰望,不去假設,那種被冠以悲傷的行動註定是要被淪陷的。
自問,我們到底要低了誰的眉,順了誰的眼?
其實不過是自己悲觀的假設,罷了。
若,洗盡鉛華,忘卻悲傷,我們就可以嘗試着找尋幸福。
透過指尖被侵染了悲傷的文字,宣洩出滿腔的忿忿,
之後,告訴自己,不再悲傷,不再假設,不再去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