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陰是把無情的劍,眼看四年大學生活即將被斬落於眼前。
是否不舍,也許等它在記憶力里更模糊些時,回答才更清晰。
是否有遺憾,對頹廢的我來說似乎仍有點索然無味。
也許現實與理想總是有些差距。
懶散四年的大學自然不那麼精彩,只是畢竟是我那懶散的四年。
最後的學生時光就要這麼過去,最後的同學們就要這麼各奔東西。
同學,這是個多麼純粹的詞語。沒有過多的利益關係,沒有過多的階級差距。
大學里,我第一次住校,第一次完完全全的生活在這個集體里。
在這狹小的天地里,我和我的兄弟們不只是吃住在一起。
我們都是害怕孤獨的刺蝟,一邊互相取暖的同時,一邊互相埋怨對方刺傷了自己。
只是當我們之間遠到再也無法刺傷對方的時候,是否會想起我們曾經如此的親密。
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當我的學生時代成為過去,當同學這個詞只存在於記憶里,懷念與否,只是往事已不可追。
僅以此信筆所言祭奠我即將逝去的學生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