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所有的疑問開始循環往複,生命開始變得冗長而單調乏味。當所有的紀念為了忘卻而存在,記憶為了說再見而充分準備。
只能是,也只會是生命中相互匆匆跑過的過客,可還是眷戀奔跑時的姿態和風吹過臉頰時的疼痛。一絲絲。劃在臉上。刻在心底。心底開出寂寞到枯萎的花,風吹,花瓣揚了滿天,乾枯且沒有血色,可還是渴望着向上的姿態。
如果這樣又會怎樣,即使這樣那又怎樣。
回答不出的遊戲,被束縛在其中的單薄無力的青春,只能看着時光流過。只有被摒棄了的時光才會停駐在你的身邊,靜靜地聽你雲淡風輕的嘆息。
把所有的不快樂藏給自己咀嚼,別人的眼裡便是你滿滿的快樂,這才是射手悲哀卻無法超越的快樂。沒有辦法去對任何人敞開心扉,除非不愛這個人。那麼即使它為你的痛而痛了也無所謂。枕上開出濕潤的花,她知道我的答案吧。賣力地劃過雜草叢生的青春,努力地學着長大,可是還是什麼都不會。
有時一杯白開水的溫暖就可以讓心融化得一塌糊塗,有時就算是死了心也不會顫抖一秒。冰冷而熾熱着的月亮,穿過千年萬年,散發著借來的光。可是我們的距離何止一光年。懂了嗎,忘了吧,我可以開始走了呀。
Youth,B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