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人生,我們看到了太多的虛空和幻影。看到時鐘的長針轉了一圈,知曉時間過了一小時;太陽升起,落下,再升起,算是過去一天;月亮圓了又缺,缺了再圓,算是滿一個月;樹葉綠了又黃,落了再綠,知道過去了一年。可愛呢?誰能告訴我什麼是愛?千山萬水腳下過,一縷情絲掙不脫。古往今來,人們讚美愛情的有很多,歌唱愛情的也有很多。水木年華在《墓志銘》中唱到:“我有兩次生命,一次是出生,一次是遇到你。”童安格唱到:“所有的故事只能有一首主題曲,所有的愛情只能有一個結果,我深深知道那絕對不是我。”我不知道我的愛情是什麼,或許象小剛唱的那樣:做遠遠看護的月光,不做阻擋你的牆,我的愛是折下自己的翅膀,送給你飛翔。齊秦用月亮代表他的心,我用什麼來代表我的心呢?是一個電話,一句問候,一個微笑,還是一個眼神。
心中那個不可告人的秘密是我在這個城市的所有精神寄託,也正視這個秘密,讓我在多少個夜裡徹夜未眠。孫國慶在《代價》中說到:“真心無心全都是代價”,或許無心的代價更高。不知不覺中你發現,你愛是上了一個人,而且愛的好深好深,一直以來我都想遏制這個心魔,總以為自己能夠戰勝它,殊不知自己早把自己給出賣了,它早在我的心裡生根發芽,茁壯成長。那個夢幻布下的女孩,永遠忘不掉;那個下雨的天空,那個雨傘下的姑娘,那個甜蜜的微笑,那……當一個人靜下來時,當我淋漓大醉時,當那個心魔再次佔據我的心時,那份想念一次比一次強烈。
“淺淺一個笑就很美好”着是伍佰在《接受我的愛》中的歌詞,她那唯一沒有被顏色污染過的,彷彿有不沾煙火的清純,讓我的心扉撩動過多少次雪崩。當那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眼前;當心再一次狂熱的跳動;當失落再一次席捲心頭;當小剛的《黃昏》再一次在耳邊響起:
人之所以要愛,正是自己渴望被愛;人之所以怕愛,正是怕愛變成一種傷害。余秋雨曾說過:世界上最大的破壞大多數來自於愛好者之手。蝶在紅花綠葉中間翩翩,你覺的美,捏一隻夾入書本,便枯了。如果不能愛,就不要用愛情去破壞一個人的感覺,留一個人在以後的日子裡仰望。不知在若干年以後,美好的記憶是否像即將來臨的秋天的落葉一樣會隨風吹散;發黃的相片,古老的信以及褪色的聖誕卡,年輕時為你寫的歌,在那時你是否還記得。
天資愚頓的我本不善於言談,或許在我的詞典中出現最多的除了不知道還是不知道。在這個燈紅酒綠的城市,我不奢望需要什麼,只要有限的平靜,以及一盞燈,一扇窗,一杯清茶,一餐清秋,一份想念,一份牽挂。
夜,漸深;月,無痕。惟有那份思念在午夜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