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連續看了波爾和飛帆的《老婆不見了,找誰去喊冤》的文章。一問一答,挺有意思的。仔細看了這兩篇文章后,感覺兩位作者寫的都非常在理,誰都沒有毛病,都說出了各自的見解。
老婆不見了,肯定是有男人偷你的老婆,她才能不見了。(當然這也不是絕對的,也可能有另外的原因。)那麼,偷你老婆的男人可能就是別的女人的老公。那麼,這個女人的老公不見了,找誰去喊冤呢?所以說,有人的老婆不見了,也就會有人的老公不見了。你冤他(她)也冤,彼此都冤,那就誰也別喊冤了。只能說是這個五彩繽紛的花花世界,為你的老婆和老公的走失開了綠燈。這種冤,別喊,沒有衙門口來管這些瑣碎事。因為管事兒的人的老公或者老婆也許都不見了,自己都管不明白,誰還管你啊!
說到老婆不見了,想喊冤,卻沒有門路可以投遞訴狀。那麼做為女人的我想說,自己的老公不見了,向誰去喊冤?這個世界是由男人和女人組成的。同性相斥,異性相吸,這個最簡單不過的道理,誰都明白。老婆不見了,走失老婆的男人會怪這個社會太荒唐,自己的老婆做了別的男人懷裡的媚娘。那麼,走失老公的女人就會怨這個社會太可怕,自己的老公做了另一個孩子的爸爸。男人怪,女人怨,就組成了這個天地間包情含恨的花花世界。
你說“浴池裡,形形色色形體的女子們,一展原始本性的姿態,赤裸着在盡情的淋浴着、嬉笑着……”這是美麗漂亮的靚女在勾引風流倜儻的帥哥。但在很早很早以前,中國的古代有個叫柳下惠的男人,掀起了“精神戀愛”的高潮。一個曼妙的女子坐在他懷裡,溫香軟玉在抱,此位仁兄依然安之若素、坐懷不亂。如此比較起來,這“浴池”里的誘惑又算得了什麼呢?
你說老婆不見了的客觀原因是“老婆沒法跟你過了,你輕則罵,重則打,冷漠粗暴,精神加壓,三年五載不回家,在肉體和精神的雙重壓力下,女人跑了,不見了。被逼跑的。”那麼林語堂筆下的姚木蘭,也承受了曾蓀亞的冷漠與無情,並接受了他與情人生的孩子。不也是沒跑嗎?有句俗語說的好:家雞打的團團轉,野雞不打滿天飛。這句話用在這裡,似乎不太恰當,但細想起來,也不無道理。
老婆不見了,古以有之。那麼,老公不見了,更是古以有之了。薛平貴西涼國十八載,音訊皆無,王寶釧為他苦守寒窯十八年,剜野菜也未回王府;楊四郎失落番邦十五載,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其妻柳氏只能在楊家守寡,為十二寡婦爭西,增添了一個名額;陳士美進京趕考招附馬,三年未回家轉,最後殺妻滅子良心喪……這些說了男人的不好,但女人不好的呢?也不計其數。最終,男人回來了或者知道了男人的下落,卻都帶了個媳婦回來,女人的這個冤上哪兒喊去呀?
社會的兩大組成部分,男人和女人。女人似乎永遠是被人們同情的弱視群體。但女人剛強起來一點也不比男人差。潘金蓮可以和西門慶勾搭成奸而害了親夫;葡萄牙女子謀殺丈夫並將屍體藏在廚房的冷藏箱內達三年之久;貴州六盤水一蠍心婦人與他人和謀,謀殺親夫……一例例案件,足以證明了弱視群體的“女子們哪一點不如兒男”啊!說到這些,男人自然會感到似竇娥一樣,奇冤無比。
老婆不見了,冤。老公不見了,一樣冤。
說到男人的三大喜事是“升官發財死老婆”。那麼,女人同樣也有三大喜事,那就是“升官發財換夫君”。但這些都是針對有錢人和當官人來說的。為什麼沒先說“死老婆”和“換夫君”呢?原因是兩個前提必須是“陞官和發財”。否則你“死老婆”死不起,“換夫君”也換不起。有官就有錢,所以說先陞官后發財,最後才是“死人”或者是“換人”。
在普通的百姓家,是不敢奢望“死老婆”和“換夫君”的。因為這要一筆不小的費用。所以,在普通家,有個老婆或者老公,就將就過了。正如民間所說的“好漢無好妻,賴漢娶花枝”一樣,好孬對付過吧!男人棄一個娶一個不容易,女人出一家入一家也不容易。
做了附馬富貴了的陳士美,可以盼着老婆死,甚至殺妻。貧窮的秦香蓮敢換老公嗎?這樣的例子,就證明了一點: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夫妻能共苦卻不能同甘,能同富貴者真的不易。即使是富貴后不離不棄,也只是表面文章。古時候不離婚,男人三妻四妾的養着,武則天也可以養男寵。今天呢?婚姻法規定的是一夫一妻制,男人不可能娥皇女英共侍,女人也不可能再有薛懷義和張昌宗那樣共侍一主的男寵。但卻不能阻止男的有艷遇,女的紅杏出牆。只是彼此心照不宣,在外表上給人一個不錯的感覺罷了。
時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樣。古老的俗語說:“嫁漢嫁漢,穿衣吃飯”。用新時代男人的話說:“娶妻娶妻,吃飯穿衣”。既然有了這樣的說法,看來夫妻能居陋巷,一簞食,一飄飲,不改其愛,也不容易了。只有為了家或者為了面子,為了孩子或者為了老人,在過着給別人看的日子。誰也別指着誰,兩個人在一起過,往好了過,實在不行了,分開也不是不可以的。這也就是說老婆不見了,老公別喊冤,因為你不具備你老婆所要求的某些條件。老公不見了,老婆也別喊冤,因為你也不具備你老公要求的條件。
老婆不見了,老公飛走了,這裡的主觀原因很多,這是所有當事人要分析和想分析而且是必須分析的重點。說老婆是攀龍附鳳的主兒,那麼老公何曾不是依權附貴的主兒呢?不見的老婆想再嫁,肯定不會再嫁武大郎那樣無權無勢、且長相醜陋的,都想再嫁個好的,但得嫁着算。不見的老公想再娶,也不會娶個要飯花子金松的女兒金玉奴那樣的,也想娶個更好的,但也不一定能娶着。如果再嫁或者再娶的那一位,都不如原裝的好,那還折騰個什麼勁呢?屎窩挪尿窩,有什麼意思啊?
無論是老婆走了也罷,還是老公飛了也好,都是一個巴掌拍不響的事情。動聽的歌中早就告訴你了“由來只有新人笑,有誰聽到舊人哭,愛情兩個字,好辛苦……花花世界,鴛鴦蝴蝶,在人間已是癲,何苦要上青天,不如溫柔同眠……”已經是枕邊吹過風的人了,只有溫柔同眠,別再去發癲狂了。記住: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有詩寫道:“白馬紅纓彩色新,不是親者強來親,一朝馬死黃金盡,親者如同陌路人。”這個世界上只要有貧富的差距,地位的高低,就會有勢利的存在。正所謂“窮在街前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親戚朋友是如此,夫妻為什麼不能如此呢?誰不想活的滋潤點兒啊?所以說,不管是老婆不見了,還是老公飛走了,都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吧!別喊冤了。拴住老婆或者老公,是一門關係學,學問很深,要想讓老婆或者老公永遠停留在自己的視線里,把這門關係學學透,老婆或者老公是不會跑的。如果沒學到位的話,老婆或者老公跑了,抓緊把不見的老婆或者老公找回來,一起學這門關係學,是硬道理。
“滿紙荒唐言,一把辛酸淚。都雲作者痴,誰解其中味”的《紅樓夢》中有句話:“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這句話一針見血地道出了人與人之間的關係的真諦。做人,不管是做老婆還是做老公,或者是在社會的工作中,只有真正悟透了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學,才會在生活或者社會工作中遊刃有餘,真正的活出頭臉來,才是真正的不白活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