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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和詩

白雲飄飄範文網 編輯:pp958

  夜靜靜的安詳了,像熟睡的嬰兒,甜甜的享受晚間的清寧,卻也飄浮着黑色的詭異、幽靈的神秘。又好似隔着一層紗,朦朦朧朧、虛虛實實、遮遮掩掩。與生俱來的好奇,總想打破這份沉寂,撩開這層面紗,卻總無法完完全全的解答。這,好比是一個女人,特別是一個寫詩的女人,一種女人和詩的緣分。

  女人大多愛幻想,總是沉澱在虛幻的意境里,不能自拔,也不願自拔。以至於有時候,虛虛實實中,不知道哪個才是真正的自己。虛構的,縱使夢境一樣的美妙,卻也只能是夢境。現實的,總是地牢一般的束縛,也可忘卻是地牢。女人天生愛浪漫,那是一種骨子裡滲透出來的羅曼蒂克,一種血液里流淌着的幻漫情結。寫詩的女人,是迷一樣的女人,也是讓無數男人魂牽夢繞的女人。那飄散的一股清香、一種惆悵、一段風韻。天生透着的那股憂傷、那種多情和那段揉捏,往往給女人激發了更多的靈感、更豐富的想象,也縹緲出了更加唯美的神韻、增添更多浪漫的色彩。

  或許,女人天生就是柔媚的,詩一般的女人衍生出了一骨子狐媚,那是妖嬈的,也是嬌柔的卻並不矯揉。寫詩的女人,往往沉浸在自己的那一方樂園,清靜而不擾人,矇矓卻也清晰,清澈見底的如那流細水;賞詩的女人,往往迷醉在作者的那一份意蘊,傾心而不煩躁,沉醉但也自然;誦詩的女人,往往痴情於朗讀的那一片霧色,風雅不失恬淡,悠然獨自愜意。詩意的女人,愁情的物種,心底的那一汪春水,那一片霧靄,那一池芳草,那一地帶,怎能開啟,何時開放,叫人如何駐入你心間。

  女人有狐的妖魅,貓的靈動,舉手投足之間,盡現那份鬧色。才女才情萬千,古有李清照,今有張愛玲。不同的是,後面的作品在於寫的是小說。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才女,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用文字描繪那股萬種風情,可是卻能用生活的點滴,演繹出完美的一幕又一幕。就像,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畫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用畫筆描摹那種滄桑韻事,,但是卻能以時間的積累,刻畫出華實的一卷又一卷。我們不需要是畫家,更不需要是才女,然而,環境的使然會促就一批又一批的詩迷般的女人。我喜歡會寫詩的女人,或者說是平時沒事能寫點隨筆的女人,只是,我苛刻的囚在自己喜歡的那種柔美清新的意境中,我不需要簇擁,我只求欣賞。或許,這造就了我文筆的某一種風格,也是一直以來一貫的格調。如果說,用貓的輕靈來形容女人的靈動,那是再適合不過的了。那種輕巧而不露一點痕迹的演示,若隱若現的神迷,傾倒眾生無數,卻也無法解讀那一刻的內心孤白,無法解釋那一刻的心中一怔。

  雖然說女人都很妖魅,詩一般的女人,撒下了一片迷霧。可是,遠遠的觀望,卻也不儘儘然。還能聞到那一股悠香,那一份嬌柔,迴腸盪氣、暖人心扉。只不過,一切又都會漸行漸遠,那就要緊隨腳步,漫漫人生路的探索,探索藏掖着的秘密,探索女人和詩的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