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給大家講個故事,故事的名字叫《好漢,張寶倫》。那位說了:你要講《水滸》啊?此話差異,我今天講的,既不是《水滸》中的那一百零八位好漢,又不是《三國》中的各路英雄豪傑。我所講的是,我們xx礦的一位普普通通礦工。他就是,掘進隊五0四班的副班長,姓張,名寶論,人送綽號:好漢———張寶倫!有人要問,怎麼得了個這麼個綽號啊?這提起來可就話長了,各位就得洗耳聽我從頭道來。話說,那是1969年8月的某一天的深夜,在遼北的一個小山村,曠野一片靜悄悄,那滿天的星斗閃爍着迷人光芒,一輪皎潔的月光給大地鋪上了一層薄薄的輕紗,勞累了一天的人們早已進入了夢香,那一聲聲參差不齊的鼾聲,從一戶戶農莊里傳出,彷彿是一首迷人的小夜曲。突然,一聲嬰兒的啼哭劃破那寂靜的夜空,一個新的生命在一個農家誕生了。這個新生兒,就是張寶倫。從此,這個農家的孩子,在父母的精心呵護下,喝着那甘甜的遼河水,吃着那黑土地里長出來的高粱、玉米,伴着那每天的日出日落,由一個光腚娃長成了一個大小夥子。而且往那一站,看着就招人喜歡,那身體跟那鐵陀子似的。他身高1米76,兩個胳膊一伸就象那棒槌似的,虎背熊腰,豹子頭,一雙濃眉大眼,爍爍放光令人生畏,一頭青絲如墨的秀髮,襯托着一張俊秀的臉,那真是:往那一站,看着美,瞧着帥,十個大姑娘看了十個愛。好一個---------中國猛男!那是1989年的5月,剛滿20歲的張寶倫隨大批農工來到了鐵法礦區,成為了一名光榮的礦山農民輪換工,並分配到了曉南礦,當上了一名井下掘進工人。在千尺井下,張寶倫和他的工友們揮汗如雨,用鑿岩機在厚厚的岩石壁上書寫着人生那壯麗的青春,一米米巷道在他的腳下延伸。。。。。。。。這些年,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在井下走過了多少路,打出了多少米巷道,移交了多少個工作面。他唯一記得是:是礦山這個大熔爐鍛煉了他,使他由一個普通的農村娃,成為了一名光榮的煤礦工人,而且還走上了煤礦基層工班組長的領導崗位。
就這個張寶倫簡直就是一個工作狂,只要一到工作面他就象蛟龍入水一般,那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按理他已是副班長了,可以脫產了,可他從來沒有把自己當成脫產的幹部,而是始終把自己看做普通的一名工人。每天和夥計們一起升入井。在工作面什麼活艱苦,那裡有危險,他總是第一個衝上前去。那真是越是艱險月向前。在掘進干過的人都知道,打眼、放炮、出貨那不是艱苦的活,架棚那才是既艱苦又有危險的。可每次張寶倫都是沖在先干在前。咱就單說去年,那是在西二7層702和701掘進時,天天遇到高頂,和為了工友的安全和架棚的質量,每次張寶倫都是親自找頂,爬上那高高的木垛,彎着身軀剎頂。工友們想替換他一會兒,他不幹!手和臉被刮破那是常事。也許是多年井下的磨練,張寶倫練就了一身過硬的本領。那百八十斤重的鐵梁子他哈腰一提就扛在肩上,而且行走燕步流星、快步如飛,那兩、三米高的木垛,他一縱身,乘的一下就上去。那真是:體壯如牛、身輕如燕,而且不論幹什麼都是那麼乾淨利索。就這兩個工作面雖然是高頂,壓力也大,但在張寶倫的帶領下,那巷道打的筆直,就象畫出來的似的,那架棚、穩如泰山———牢固。什麼高頂啊頂板破碎啊,全沒有事兒了。別說“三違”了,就連夥計們的汗毛都沒有刮傷。我再給各位說件事,那是去年的夏天,張寶倫連續高燒,那高燒燒的,高!這麼說吧,你弄個雞蛋放在他的嘴裡,不過5分鐘你再拿出來,你扒皮就可以吃了。那位說了,您說的也太懸了爸?告訴你一點都不懸。不信你高燒到近40度時您試一試。大家都勸張寶倫回家休息或在地面辦公室獃著。可他就是那個犟脾氣,誰說也不好使。也搭着那幾天正趕上工作面要貫通,張寶倫不放心天天堅持下井工作,就要貫通的那天,工作面的頂板也不知道怎麼了壓力特別大,為了不影響貫通,張寶倫早上不到6點就到了工作面,他和上夜班的工友們抓緊支護頂板,由於他高燒體虛,在扛運鐵梁子和木拌子時體力明顯有些不支,那豆大的汗珠子從他的臉上滾落下來,那厚厚的工裝以被汗水浸透了。整個人就象從水裡撈出來的似的,夥計們都不忍心,極力勸他在一邊指揮就行了,可他硬是咬着牙堅持着,直到把頂板處理好為止,可他卻累得癱坐在了地上。然而,夜班的夥計們下班了,他又和上白班的夥計們一起為工作面貫通忙活起來了。真是不說不知到啊,多年來,張寶倫在千尺井下,在那萬米巷道,不知流了多少汗水,吃了多少苦頭,挨了多少累,克服了多少一個又一個困難,戰勝了一道又一道難關,付出了多少艱辛和困苦啊。每年不論是颳風還是下雨,不論是嚴寒還是酷暑,不論是星期天還是節假日,只要礦井不是停產檢修,他每天都要下井,周而復始的忙着他那即單調又乏味的重複勞動,流淌着那似乎永遠也流不盡的汗水。他,似乎不知道世界上還有“索取”二字,他知道的只有奉獻。張寶倫由於是個輪換工,所以他的妻子也是個農村人,也沒有工作。但他的妻子也是個要強的人,為了貼補一下家裡拮据的生活,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