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賭喝罷酒,癱倒在鄰近派出所的門口,有個警察蹲在身邊推了推他說:“起來起來,這可是派出所門口啊。”“就不起來!”阿賭氣呼呼孩子似的賭氣說。“撲哧”一聲,警察笑了:“你喝多少酒呀?告訴我你住哪兒,我替你攔個的士送你回去?”“行。但你得送我回去!”阿賭微睜着眼說。警察一愣:“我可沒這工夫!”“那我就不起來!”阿賭說。
這警察是這個所的副所長,得為所里的名聲着想。副所長看看周圍已圍了不少的人,想着有人這麼躺下去,影響所里的名聲不說,弄不好還會被人瞎猜呢。於是,他叫過兩名年輕民警,讓他們開車把阿賭送回去。
坐着警車快到家時,阿賭忽說:“把警笛打開好不好?”兩個警察覺得好笑,但還是開了。因為他們年輕氣盛,覺得好玩,再者,執行公務嘛,不違規。
警車嗚嗚叫着停在了阿賭家樓下,阿賭說:“送我上去吧,我可不想摔着。”兩個警察憋着笑送他到了樓上,替他敲了門。阿賭也用鑰匙開了,門卻從內被絆着。於是阿賭低聲說:“老婆在家,但她不知道有警察呢!”兩個警察會意,一個說:“開門吧,我們是警察!”不大一會兒,門開了,阿賭俯身從小秋腋下哧溜一聲鑽了進去。兩個警察一愣,和小秋簡單說了情況,下樓去了。剛到樓下,卻聽到阿賭站在晾台上“喂”地喊了聲說:“回去告訴你們副所長,改天我請你們仨喝酒啊!”
原來,阿賭並沒有真醉,而是知道自己喝多了酒進不了門,使的一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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