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病友從心理病醫院治療完后出院，一起坐上了公交車，車上空蕩蕩的，三個人於是討論起了醫療費。
一個叫老王的病友拍了拍口袋道：“我這次來看心理醫生花了不少錢,我以前是個叫花子，經過奮鬥終於買上房子討了媳婦。可是不知道什麼原因,這段時間老是做夢夢到自己是個叫花子，於是邊睡覺我就會邊做出窮人的舉動，比如撿廢紙翻垃圾袋啊，每次我醒來，總是發現家裡的廢紙垃圾全放在我的床上。看心理醫生花了一千塊才治好這個毛病!”
這時，名叫老蘇的病友也抱怨道：“你的毛病才花一千塊，我卻花了兩千五才治好！我老是夢見自己是只啄木鳥，醒來后總是發現自己的額頭全是烏青烏青的，聽我老婆說原來我老是一邊睡覺一邊用額頭砸床板！”
一直在旁邊愁眉苦臉的老廖也開腔了：“你們能比我慘？我老是夢見自己是頭綿羊，哎……”老王和老蘇笑道：“那還不好？又不會闖禍！”老廖搖了搖頭，道：“可是，我每次醒來總是發現家裡的花花草草的葉子都被啃光了，我在醫院花了四千塊才治好！”老王和老蘇都同情地看着他。
這時一直在開車的司機打了打方向盤，微笑了起來，朝三個病友道：“我也因為做夢而到醫院，躺了一年花了我一萬塊，就是因為有一次我做夢夢見自己正在開車，結果醒來發現……”三個病友不由得好奇地問道：“發現怎麼了？”司機無奈地嘆了口氣，道：“結果醒來發現自己真的是在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