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趟過歲月河的一碗清蓮

白雲飄飄範文網 編輯:小景

  《藍天總捎帶着田埂。。。》

  我是因為夢而來

  還是因為夢中的我而來

  世界的牆壁冷冰冰的

  於是我先天植入了行屍走肉的程序

  以一顆種子祖義的在土地里發芽

  歲月是一縷光並沒有霉變的傾斜

  只是遺忘與生長

  像一匹意象設定的癔馬

  它快也罷慢也罷

  鞭梢總系在黎光上

  我像一棵錯季的種植物

  一切才顯得格外的別緻與浪漫

  這不是時代

  我祖義的程序告訴我

  系好麻繩的腰帶

  保持好沉默

  因為季節的醉意

  在奔騰之後

  連同你的意象會一同冷卻下來

  或許我們在另一頁

  正印證着這動力

  程序這東西

  讓你的使命趟在戰場上

  如你出竅的元神在每一塊土地上

  殷勤得嗅來嗅去

  這是本能的卻不是主體的

  時光的交錯會讓你

  立足的土地

  虛幻的升起

  因為新生你飽和的綻放在

  季節的田埂這朵狗尾巴

  花兒上。。。

  年輕真好就像你的綠

  風兒真好就像你展萼的芒

  藍天真好就像你意象紛飛后

  的平靜。。。

  (我知道一個內在的我

  是個肥腴空性的實體

  它承載着人生的一趟旅程

  或一支畫筆

  所作已作的這幅作品

  本體自知不受後有

  。。。為覆浮生在夢中

  是回歸還是表演者的努力

  拈花微笑執着攀緣境遷識了

  只剩那形而上的本體實實在在的存在着

  去實現生命

  夢中一朵花開的綻爍

  ——-這是本性嗎?

  或許是生命的實相。)

  ~~~~~~~~

  《甲殼蟲的褲筒》

  生命像啟明星一樣

  我在一盞古韻的燈下

  聽了很多的故事

  故事是我第三支無名指錚明的記憶

  我想活着簡單

  在土地里出來直接接受陽光

  我的基因是學習記憶與遺忘

  生命到此時

  對我來說像一隻甲殼蟲

  在雨天從土坷被驚擾爬出

  我不知道當明天的陽光出來

  我會被這個頑皮的孩子

  帶到哪裡去

  不知道還有沒有芳草

  和泥土的味道

  昨天我從一朵喇叭花兒上爬下來

  凝視了我生命如許時間的黃昏

  露珠打在我的背上告訴我

  這似生命無比凝重的祈禱

  星子說話時我並沒有睏意

  我聽見了萬物奏樂

  及嫩芽兒抽枝的聲音

  和着人類忘卻很多覺性

  撕咬土地的切牙聲

  鄰居滾了個土繡球

  我被丟在另一個土坷的縫隙里

  四爪朝天的睡了

  我知道夢是從頭到尾的

  當黎明的喇叭花兒吹響

  我會凝望下一個黃昏一百次

  我的夢像露珠告訴我的一樣瀅澈。。。

  我從來時註定在整個夢的覺醒中。。。

  在我走時依能嗅到土地的味道

  甚至芳草和藍天舞蹈的稠韻

  對我來說

  夢註定在夢中

  像滴露在喇叭花兒上從來沒有遺落什麼。。。

  我從來時熱烈無染的執着

  在我走後

  土地依亮着那夢的窗口

  那支戲法母愛的縴手

  可以哄睡所有的含靈

  和我的一支褲筒

  掛在一顆燎亮的啟明星上

  倒影讓熟睡的地平線

  傾斜着生機燎亮的夢境

  。。。

  ~~~~~~~~~~

  《龍背上的鱗》

  ——-人文的2011

  輪迴是哪趟快車

  黎明雄雞鳴叫

  眾神之車含生打開了它的鋪蓋

  它叫了兩千年

  自聞雞起舞后

  我趟過歲月不再那麼清澈的小河

  如今面臨天圓地方之內的通貨膨脹

  我也像貨品一樣

  成了時代的標緻

  網絡不是木馬的代碼

  也不是伏羲

  八卦的二進製程序

  我不知道人腦的電源插在什麼地方

  從黃河而下扎着白頭巾

  被人放養

  從前聽過這麼一句話

  你長大了幹什麼

  “娶個媳婦生個娃

  娃長大了放羊”

  如今生息的法則不再討問

  彷彿在下個呼吸間

  我想放養上帝

  地球被生產力深挖了數尺

  我從非洲大漠而來

  天色好時是塊綠洲

  可我是頭飢腹的獅子

  像時代一樣被時代的大自然馴化了

  我的餘光

  夜色中我的鄰居啃着麵包

  土狼望着半個月牙兒

  聖典着我來之初的土地

  我畢竟是頭獅子

  內我平靜着一種安逸

  死亡對我的召喚

  必須讓時代留下我的爪痕

  。。。我祖義的勒緊腰帶

  讓蜂兒在我的鼻孔間

  尋找空氣的濕潤。。。

  季節可以印證我風中的呼吸

  潮汛的河床

  生息的雷電從東方撕開了

  一道口子。。。

  (70飢不果腹,好在有過依油燈聽述,點麻籽讀書,再早是我奶奶說的清朝的長辮子。如今全球通貨膨脹,就這麼一個球大的地方,下一步哪裡是我的鳥巢?時代,什麼是時代?在我剛剛體驗到的時候,在樹葉的背面,有一種泛黃的恐慌!

  ——-怪不得鯨成群的上岸英烈。

  ——-不知道再過十年能不能到月球上,山寨的活一回!

  ——-一個70人的碎語。)

  ~~~~~~~~~~~~

  《趟過歲月河的一碗清蓮》

  ——-惰修弟子禮敬上師

  上有下明大和尚

  歲月把我撂在時空中

  原來的主人望着我

  任時光思想飄移的切割

  每一次落地若滴滴的超越

  那就是自我認可的遺忘

  輕輕得趟過歲月河

  被輕輕地扔出好遠。。。

  假如十年二十年以後回來

  又是一切

  這浮生攙扶着革囊要如何行走

  把我撂在時空中

  原來的主人望着我

  我個體意象的修行一念所住

  不知下一念何復何止

  百年以後只是一朵花開的時間

  回到來時的地方

  若你未借一念之車負載的執情

  還用人身走回覺醒的初地

  芳華依舊

  本來的覆作一念

  浮生夢中

  何時了了慶快平生。。。

  或撒手而去

  去追問含靈的輪迴與大悲的厚重

  是今生還是當下

  一體撇下了未斟酌的鏡框

  我無助欣喜的學會

  眺望藍天陽光

  植物鑽出土地的清新

  拋卻活在記憶的豬圈

  如夢的水面有晶瑩的蓮台

  和着火色的綢霓汐趣

  你會一逝即去

  歌籬鷺影

  詩華燈蘊

  紅塵眷客

  浮生溜漣

  。。。

  問朝夕夢醒何處

  步步踐履芳華

  化夢為一時安了此時心

  浮生夢幻原為一時了

  趟夢如生

  水殉華色

  。。。漩瀅一碗清蓮

  迎着邁過田埂的陽光

  拂風的穗浪

  任無名的野花兒昭搖

  這時人兒丁零

  過夢幻覺性的現實

  過歲月抽打的漓芒

  及隅外伶俐錚明

  軒昂的渡舟

  我肥腴的被撂在

  所作已作先天的本來體

  自知不受後有

  ~~~~~~~~

  《我的鄉村》

  時代的故事

  註定是一片翠綠的浮萍

  時代的人兒

  不經意得讓水面的漓光

  隨風閃過

  時代的我

  面對生命呼吸者昂揚的季風

  不經意得漂華縈絮

  他可以遺忘

  地平線上一棵老槐的手印

  和着我爺爺一聲清脆的驢鞭聲

  送卻那晌過於燎亮的刺過枝槐的黎光

  那時的水汪和青草並不是

  一個網絡之內的傳呈

  更沒有溫室和處理過的中水的概念

  就像我爺爺那條黝黑的扎腰帶

  散發著我尋不到的汗香

  記得兒時過了這座山

  就有一個天堂

  如今的世界太小

  他漸漸長大了

  人文也那麼的

  瑣碎與懶散的渺小

  。。。哪像村裡的那位傻姑

  把花兒插在墳頭上

  讓她的娘哭了好一陣子

  就改嫁了

  我再也找不到村口的那頭老水牛

  和老槐下那口叮咚直響的老井

  還給歲月淡淡的籬花

  小丫和我追逐着

  蜂兒

  天穹異常的美麗

  帶着無窮的遺忘。。。

  就像小丫長大了一樣美麗

  然後嫁人了

  (我對着一個虛擬的網絡癔語

  讓歲月送給一位帶着帽子的

  革囊把我消化

  陪伴就像海灘的沙礫

  藍天是否一直的幻化

  我看不見漂舟的星子

  即你的美麗

  曾經為我歌唱)

  2011.0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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