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為何物?那美妙的困惑一直伴隨着我的思考和寫作。
我覺得寫詩如釀酒。關鍵看能不能釀出屬於自己的特醇。
在此意義上,詩便是詞性的佳釀。如是我聞,生命的特醇。
提起說唱體,未必是我的獨創,但它醞釀達十幾年之久,無意中釀成我詩的調子。說和唱,說說唱唱,有分有合,但都離不開內在的節奏和透明的語感。至於詩歌形象,河馬呀,飛鳥呀,我比較喜歡。只因它們都給我家園感和幸福感。至於非地理意義上的地方,我比較喜歡天涯。是的,天涯。天涯雖難以到達,但夢早在腳下。至於物質上的東西,固然多多益善,但詩人總要製造短缺。從前有一種美好的說法,一手抓詩稿,一手抓鈔票,可惜我做不到。這着實讓一些親友黯然神傷。此事古難全,何況體驗經濟我也只是體驗而已。所以我所有的財富只能是:歌謠與說唱。
感謝著名詩人、詩評家溫遠輝和東盪子二位詩友。感謝他們二位在不同時期,給我不同的關注和批評。還要感謝詩歌和讀者,給我不少慰籍,在那孤獨而漫長的旅途。
最後,我以《都需要年份》中兩行詩與讀者共勉——-
年份意味着財富,透明而質樸
直到此刻,詩有詩的,我有我的,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