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年的時光
在我的指間展示了她的滑樣
帶不走,沖不淡的
是對父親思念的惆悵
苦難與病痛
成了他一生的詮釋
在那個
特殊而混亂的年代
我的父親,在外面
身心俱疲,受盡凌辱
回到家,卻
依然用他的智慧與勤勞
串起我們童年的歡笑
八十年代初的偏遠鄉村
夜晚,黑漆漆的
父親做的彩色紙燈,承載了
我無盡的童趣與夢想
一件粗布衫,陪伴了
父親辛勤的勞作
一盞煤油燈,見證了
父親智慧的展示
二十四年的時光
也日漸,把父親的形象
雕得愈發高大
二十四年的歲月
更是,把父親的光環
沉澱成一座高大的山
二十四年的思念
還鋪成一條,通往
天際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