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喝了很多,也說了很多,有息息相關的,也有別人的故事,每一個都像是野心勃勃的政治家在講述,生動又活潑,諸如帝王,逼宮等等,很難想象電視劇小說的劇情也會在這小小的酒桌上演繹,偏偏它又不真具野心的勃勃氣勢,洶湧、熱烈,反倒像思婦的哀怨、碎叨哩。
起初還有一點點的羞捻,總覺得那樣的場合不合適我這樣的人去參加,因為我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做?如何去說?心裡總有些局促不安。沒出息是吧?像個娘們是吧?打交道,交道,總是讓我困惑呢!實在是不知如何去真情實意地表達感激、仰慕、喜歡……
說到喜歡,我覺得自己趁着酒意,放肆一下,算是矯情也可以說醉酒地搪塞過去。
我跟她說:我努力地做很多東西,想改變一些東西,如物質條件等。別人總認為我眼光很高,其實大多是自卑。很多時候總覺得自己什麼都給不了人家,不應該去禍害人家;很多時候覺得太熟悉的人下不了手,怕連朋友都做不成,不如做知己的好;很多時候是自己太愛惜自己,怕被傷害,卻又渴望着被傷害!
她說:醉酒中的我,即使意識清醒,言語也不容易讓人相信。
我說:迷亂糊塗的我,放肆地言語才具有幾分懦弱的大膽,像是壓縮的炮竹,積澱到臨界點后的爆發。
她說:我像個孩子,讓我乖點,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
我說:我願意在你面前永遠像個孩子,討你的歡心笑顏,簡簡單單地過日子。
她說:我不了解她,她並不是很好。
我說:你孝順、知禮、簡單就夠了!
……
她說:今天你胡言亂語,明天就不清楚了,等清醒時候再討論吧!
我說:等我清醒時候,突然出現在你的面前,跟你說今夜的話語。
她不言語,不表態,猜不透她的心思,像眾多女人心思一般的深,深得我望而卻步卻又蠢蠢欲動,像一個攻城略地的野心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