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和我們朝夕相處的物件都有屬於自己的名字,尤其是交通工具。它們都該有自己的氣質使命,現在用的鐵牛我們不想又不得不叫它“米蘭”蘭心蕙質的屬性被幽幽的停置着。
倒是藍鯨一如當初親扶貼身、皮實忠誠,越發的老當益壯,小威猛發揮的一向良好,順意平常的慣用。早起一個哈哈的笑就足以說明它的優良,死角拐彎后眼看着沖向一個高個男人急促的空間根本沒有繞開的半徑,閘把輕輕一握就穩穩的靜止不動,只見那個男人乾淨漂亮的起跳猶如一場表演驚心動魄又毫髮無損,完美精彩的配合讓彼此都會心又窘迫的笑了。
公交車進站了,一個敦實整齊的男人拉起裝着包裹的簡易小車奔跑追去,公交車緩緩駛出車站那個男人被留下了,只聽他嘴裡嘟囔着“傻比”,公交車沒有開出300米望燈而降的放出剎車的氣響如同泄氣的皮球撲--哧-----。
迎面走來一個僵硬的沒着有任何錶情的婦人警惕的觀察前後車輛忽左忽右的護着同樣沒有表情的老婦人踱步。
緩坡騎行藍鯨分擔掉上行力的阻礙輕如游魚,迎面走來一個老孺人圍巾結凸顯了她一向的儀節打扮,素的顏妝看着賢淑端莊尤其是眼神里略略的情暖真不辜負擦肩而過的深深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