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來,三月的暖陽斜斜的從印着碎花的沙窗照了進來,掙開朦朦朧朧的雙眼我拉開帘子,親切的微風吹了過來,我不由得深深吸一口氣。正時友打來電話說出來走走吧,難得上來,我說好呀。
走在青石板路上,昨天晚上的春雨把錦里洗得乾乾淨淨,友說,你可真會挑時間上來,又不是星期天,遊人很少清閑正好。
錦里跟我想象的一樣,不寬的小巷有着解放前的印像,小橋流水邊木樓茶館,悠閑的成都人喝着早茶,沒有外邊市井的燥雜,難得的都市寧靜,彷彿身在世外。
遠遠的一間書屋,木樓前清涼的竹椅,春柳一樣的的江南女子,頭髮用頭巾系在腦後,留下黑黑的劉海,劉海下會說話的眼睛正看着你淺淺笑意,是否能留下歇息。
窄窄的小巷,寬大的木門,鐵環鎖記留着歲月的蒼茫,是誰?一遍一遍地闊着門廊。
是否邁進高高的石門坎,推開哪厚厚的大木門,從哪一聲“嘎。。。”,是否能看見奶奶推着磨盤,白白的湯元面細細的從磨石上流下,奶奶哼着小調,看着扎着羊角辨的我。一臉的慈祥。
三生石前,許願結掛在翠綠的黃果樹上,成千上萬,哪錦囊里有過多少的蜜語萬千,黃果樹呀,你是否都一一讓他們許下的願實現。友說來在這裡照張相吧,留個記念,我逃也似的跑開了,想着早走的夫,誰是我三生等待的緣。
青青的柳,隨着早陽的風擺動腰肢,滿天飛舞的柳絮,從樹上輕輕飄落,我不經意伸出手要想接住,站在小橋最高處,抓住的是滿手的陽光。我不盡啞然,過於稚氣。
夢裡又在下着小雨,從小巷的盡頭,你是否看見一個穿着藍掛的女子,她的背上背着一個熟睡的孩子,打着油紙傘,有人說她就是哪個有着丁香花一樣的女子,不,我要告訴你她只不過是她的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