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直生活在熱鬧中,例如來來往往的人,紛紛擾擾的事,或近或遠,或清晰或模糊,裝點着我們的生活。我們思念了誰,誰又被我們思念?希望被靠近,被關懷,被熟悉,被認同,卻懼怕熟悉之後的遺忘,熟悉之後被丟棄。於是乎總是不斷的告訴(告誡)自己,所有的人或事,一切隨緣。越是這樣的自我安慰,越心疼,於是乎開始麻木,於是乎忘記了自己的感覺。曾經熟悉的人離開時,心被他瞬間掏空,在一個人行走之時感觸會倍覺深沉,倍覺加深的是那種被撕裂血肉剝離的不安。也許只是因為空,空得裝不下任何東西,空得忘記掉了所有的東西。
年紀已經不再輕,卻像個小孩那般,任性而又固執認為年輕無關乎年齡,長相,幻想着我就是驕傲的孩子,渴望陽光,擁有者可以肆意揮灑的夢想。莫名的戀上晴空,陽光,敏感的細數着每一次的心跳。心空,所以可以裝下來自四面八方的所有。夜很靜,黑夜給我無盡的力量,看不見別人,於是乎有了更多的時間來審視自己。太過跳躍的思維,在黑夜與白天之間穿行,不斷尋覓之間,像是藉著另一個身份來宣洩自己。夜太安靜,敲擊鍵盤的聲音滴滴答答,與心跳同一頻率,急促跳出的字眼,或真或假的表述着自己。
習慣天亮說早安,害怕直面在黑夜白晝交替的夾縫間局促不安的自己。一個人像是走了很多的路,你才會在猛然間發現,暗涌的黑夜,在冷風中自我清醒。喜歡半悠哉的生活節奏,這是一種性情,所以這個城市,至少還可以將我容下。一個人的銳變其實大多與愛情有關,我幸福了,所以不悲傷;被遺棄了,所以仰頭張望。
心情與生存相互攙扶構成了生活,堅持着自己的選擇與夢想,想到此,也就釋然了